“姐姐,我们才刚开始呢。”
……
半小时后。
“哦,哦,哦,吼……”
学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剩下了朦胧中本能的呻吟。
只见两人换了一个姿势。
她就这么倒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翘向天花板,两只朝上抬的脚被段枭牢牢一左一右抓住,像是打游戏时抓住的操作杆一般。
段枭就这么蹲在床沿边,俯身一下一下向下深蹲,利用重力把整根男根凿进女孩的屁股内。
“啪,啪,啪,啪,啪,啪——”
传来了细密而急促的交合声,只能看见段枭水粼粼的黑色男根在雪白带红的屁股下压下和抽起,直直顶向没有开垦过的最深处,顶的女体不断抽搐着,发出求饶的哀鸣。
他越抽越快,像个液压机一般,似乎都要把倒在地上的学姐炼化了。
这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已经失去了它最初的目的,它用力挤压着男人的男根,包裹着他,取悦着他,紧紧榨取着他。
“屁股,要被,操坏了……”学姐喃喃自语道,她的小脚被段枭牢牢一把握住,像是把玩什么玉器一般。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只感觉每一次肉棒的来回拉扯都会抽出她的三魂四魄,令她不得不臣服于男人粗糙而蛮横的胯下。
这种臣服感是是生理上的,像是激素主导下的雌性本能。
谁都不会想到,一个月前还在图书馆与沉默交谈的高冷学姐,再遇到了这个黑皮体育生后,居然会有一天被按在地上这般冷酷无情的凌虐,操得肛肉外翻屁眼收缩,操得神志不清骚话连篇。
想到这一节的段枭也十分兴奋,他死死顶住学姐的菊花,用力顶到最深处的角落,在毫不留情地连根拔起。
他用力撸动着,咬牙吼道:“小骚货,我要射了!自己把屁眼掰开来!”
学姐下意识地边把双手扒在自己的双臀上,往外掰去,肛肉陡然间失去了刺激,透过菊花的孔洞,还在体内来回收缩着,拧动着,一颤一颤露出乱动的肉芽。
她的小菊花的肛肉已经完全被段枭捅了进去,粉红的嫩肉连褶皱都被狠狠撑直,半透明的肉洞像火山口一般凹陷进去。
她扭过头,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不自觉便滴下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段枭用黑色的肉棒抽打着学姐油津津的脸蛋,反问道:“你要说些什么?”
学姐的鼻腔里满是肉棒的雄腥味,她盯着骇人的尺寸,小声念道:“请主人……射到母驴屁穴上吧……”
段枭兴奋的一声低吼,一把便扑倒了学姐,他捏着她的小脸蛋,抠动着学姐湿润的蜜穴,听着胯下女孩娇媚的哼唧,他对准张开的屁穴,死死挺直自己的腰杆,下半身一抽一抽:
“老子他妈射死你,齐铭美,你这头小母驴真是一等一的骚!”
感受到直肠里的滚滚热流,学姐不由得抽动着身子。
段枭扣穴的手越来越快,她终于忍耐不住,一声叮咛后,便屈辱地高了潮。
她甩动着自己诱惑的肉体,用自己的身体充当容器,榨取着所有的精液。
段枭只感觉射完以后拔出格外的费劲,只听见“噗波——”一声才拔了出来,女孩屁穴大开大合,时不时还能看着孔洞里白色的精海在翻腾。
他挺起了腰,把精壮的肉棒横在学姐的眼前。
学姐下意识地便轻轻含住,挺直了喉咙吸吮着面前沾满了精液的肉棒。
“唔姆唔姆……”
感受着学姐口腔里温润的质感,段枭爽得挑起了眉头。
……
两个小时后。
“看着镜子说,说自己是母驴!”
全身镜前,穿着恨天高的学姐屈辱地跪在地上,露出了白里透红的脚掌半截。
她的身上骑着耀武扬威的段枭,奋力地抽插着她敏感脆弱的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