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道理啊!”烈阳区队的其余学生们一听,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我说牡丹区队比完赛怎么还留下那种笑容呢,“原来是在给我们使这种坏!”
“可恶,他们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是不是在报集训我们对他们不好的仇!”
“而且他们做这些小动作肯定是跟咱们打得焦灼贴着咱们做的,咱们哪怕去调监控,估计都找不到证据!”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吃哑巴亏呗。”
“啊?”
“唉,你们别想了,以后就长点机灵吧,你们别忘了,单少杯其实是允许个区队之间用阴招儿,毕竟真实战场比这还黑……人家就是用了,你能拿人家怎么办,”领队老师又叹气道,“行了各位,明天还有预约好的比赛要比,你们不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吗?”
老师这一说,学生们都反应过来了。
对,那根针还在机甲里呢,得先掏出来,别影响了明天比赛发挥状态!
本来他们以为掏个机甲里的细针不是难事,结果等队里的维修师操作起来,这才发现确实有难度。
因为那根针的放置位置非常巧妙,看似能简单拿出来,实则很难成功。
他们的随队维修师掏了半天,最后烦躁得要摔了手上的夹子。
大半天了,她竟然只掏出了三根针!
后面还有那么多根等着她呢!
看他们自己的队里的维修师一脸生无可恋又烦躁至极的模样,大家就知道这事只能找外援了。
于是很快,烈阳区队的学生们打开光脑,又开始在比赛场外的需求广场发布需求,等着人来接单。
果然,很快有场外的独立维修师接了他们的单。
同学们定睛一看,愣了一下。
真巧,又是那位宁师傅!
宁师傅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装备还是一如既往,油腻腻脏兮兮的工装裤,头上又戴一顶非常休闲惬意的太阳帽,极不协调。
照例星网搜索完宁师傅的履历,发现一片空白非常干净以后,宁师傅放下她来时背的工具箱,然后啥话不说,开干。
她取得很仔细,虽然也花费了很长时间,但宁师傅脸上完全没有他们自己维修师的暴躁表情,全程说可以是面无表情,平静如水便取完了所有针。
大家为她的耐心倒吸一口凉气。
能如此耐心地干完这么难干的活儿,一句抱怨都没有,脸上甚至没有丝毫不耐烦。
这种人,其实也算某种意义上的神人。
大家愣愣看着她,给她转了账,然后就见她又是背起工具箱二话不说要走。
“宁师傅,给您小费!”烈阳区队的学生们连忙又朝她喊道。
而宁师傅却跟上次一样,头也不回地朝他们摆了摆手人,然后扬长而去。
感觉她走路都带风。
不知道为什么,烈阳军校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突然生出这样的感觉。
但其实宁都自己知道,她这次走得急,是因为她着急去确认一件事。
直到站在比赛预约宣告栏前,她仔细浏览了第二天烈阳区队要对战的队伍,这才松了一口气。
嗯,看来她没记错,刚才修东西的时候,该做的看来也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