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煊等了会儿,直到里面响起花洒的声音,他敲敲门,走了进去。
一套内衣,他一根手指就挑起来,拿到鼻尖嗅了嗅。
“那个,你放下……”赫
惟指的是裤裤,她想来刚才的潮湿,肯定留下了蛛丝马迹,得洗掉。
“没事,就喜欢原味的。”他大步出去,拉上了门,守在门边。
“你当心地滑,我就在门口。”
“知道啦!”她是怀孕了,又不是残疾了,洗个澡还这么啰嗦。
赫惟不喜欢酒店这种透明门的设计,干脆拿了条浴巾搭在门上,彻底绝了纪柏煊偷看的念头。
纪柏煊抿抿唇,由着她去。
他去客厅里拿了只抱枕过来,人躺进浴缸里,拿着赫惟贴身的衣物开始手舞足蹈。
两人隔着道门,看不见,却都知道对方就在身边。
赫惟没洗头发,慢悠悠抹了一层沐浴露,童心未泯地自己和自己玩起了泡泡。
花洒暂时歇下,水声骤然停止,赫惟竖起耳朵,听见门外一声声喘息。
淋雨间很小,赫惟贴到门上,掀开浴巾一角,只看见浴缸遮不住的他脸上的表情。
是一种极致的忍耐,却又好像根本忍耐不住。
赫惟在玻璃上哈了口气,等雾气散去,她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洗好了?”居然偷看他。
赫惟点点头,没说话,也没动。
殊不知,她就这样贴在透明门上,那被挤压过的画面有多香艳,让他刚纾解过的情绪瞬间失控。
“惟惟,你故意的。”纪柏煊起身,没遮没掩,就这样贴上门,抵着。
赫惟扯下门上搭着的浴巾披上,慢慢蹲下身去,仰面伸出了舌头……
他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立即弹跳了两下,想要冲破这层玻璃。
可是理智就是那道必须存在的玻璃。
而他只能扶着理智,磨来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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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下来,赫惟终于吃到了久违的肥美。
小客厅里,她咬着荷叶饼包的鸭子,满嘴都是油。
纪柏煊给她擦嘴,“以前也没见你喜欢吃这么肥的。”鸭肉她没吃多少,酥脆的鸭皮却被她包揽了干净。
“可能……宝宝喜欢吧。”她伸手接过纪柏煊递来的汤碗,喝了好大一口鸭汤,“好鲜!”
“厨子就留在这里了,下次你如果想吃,我让酒店安排车子去接你过来。”
他笑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赫惟说好,问他下周真的还要过来么。
纪柏煊慢条斯理吃着饭,点头道:“不止下周,以后每个周末我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