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自己的手会怎么样,因为只有我继续战斗才能让我们脱离险境。”
“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那这就是我现在必须去做的事,无论会不会有人受伤。”
这就是她从小被父亲教育的东西,要做好每一件事,要承担责任,要做出最合理的决定,并且毫不犹豫地放弃牺牲的部分。
这绝对是对的,老爸说的从来都没有错过。他帮助了那么多人,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我也要按照他的路走,才能帮到我现在的朋友。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能活下去,不让你做你讨厌的暴力的事。
“最讨厌暴力了!”沢田纲吉说过的话,她也一直记在脑子里。
不强迫他做讨厌的事,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愿望。
川合有栖想:
所以现在还有别的方法吗?除了让我来打败他们?
已经没有了,六道骸明显不是可以沟通的家伙,这家伙估计也是中二病,直接打一顿就人格修正了,箭在弦上不揍不行。
川合有栖已经准备迎接上去,她头也不回地再次转身离开沢田纲吉,明明没有读档,但沢田纲吉却好像又看了一次重演。
金色的长发发尾飘荡。
她又要走了,又要上去了,有栖她,又要受伤了。
沢田纲吉的双眸抑制不住破碎。
为什么我不敢上去拦住她?因为我也知道,她说得对,没有能力的我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
可是我,就算是这样的我,也不想看着这一幕重演!!
在川合有栖走开的前一刻,他紧紧握住了川合有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