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这个符号他认识,他在写小说的时候常用,它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
中括号?
方括号?
好像都是吧。
路平沙恨不得回到最?初,将自己用脸滚键盘取昵称的想法直接掐死。
前期他有多庆幸这个名字难记,现在他就有多么郁闷自己的名字难记。
这特么也?太难了啊。
蹦蹦蹦蹦。
第二把【保。护。伞】也?宣布告吹。
飓风的声音已经开始在耳边回响。
“路老师,别急,还有三分钟!”顾松汝此刻也?知道急不得,哪怕他现在已经急的汗流浃背,却仍旧不能表现出?一点半点来。
路老师现在的心?理压力一定比谁都大,如果现在他还催,只会错的越快。
他以最?快的速度在手里这把保。护。伞的最?后一根伞骨断裂前果断换上了新的一把。
不然只要有一秒钟的间隙,都可能会被风吹走。
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侥幸。
“放心?,我再来一次。”路平沙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发抖。
他要冷静才行。
绝对不能因?为念不出?自己的名字这么可笑?的原因?死在这里。不然他就算是死后下了地狱都不会安生?。
不就是启动一个【仪式】么?
他可以的!
耳边飓风的呼啸声,伞骨崩裂的声音,甚至是顾松汝看似寻常但实?际已经被快速跳动的心?跳声出?卖的声音,全部夹杂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绝望又叫人窒息的氛围。
但很?快,这些?声音又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耳边只有飓风强大的呼啸声。
好疼。
耳朵真的好疼啊!
顾松汝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清楚。
只剩下最?后两根伞骨了。
顾松汝看见路平沙的耳朵已经在出?血,而他也?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他的耳朵大概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站在风眼处,只是比他们死的稍微慢一点而已。
不行啊。
他还不想死。
“路老师,你要加油!”
顾松汝不知道自己喊出?来的话路平沙能不能听?得见,但他还是用尽力气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句话。
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