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不知道"
“但不幸的是,四殿下你自己将在上京如何谋逆叛乱的所作所为兜了个干净”
“本来我就是个冒牌郡主,一走了之也不错。"
"这下好了,我知道了你们的计划,说我不是乱臣贼子都难”
"既然都是四殿下你一时口快,难道不应该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祈求我千万别泄密"
"不然,一旦我跑出去,殿下你们的千秋大业可就要拦腰斩断了。"
四皇子被她说得难以还口,愣了一下咬牙道:“果然还是得灭了你的口!”
鸣栖一脸好怕啊
容珩复抬头:“你会泄密吗?”
桃花眼微凝,看了过来
鸣栖换了只手托着脸,无语道:"“”
容时失笑。
四皇子气鼓鼓地坐下,不过他向来善看人眼色,看得出容珩对鸣栖这般纵容。
“反正你这个假郡主本就是死罪,即便是逃出去,你还能去哪,还能投靠谁”
"待在承天台,届时兴许还会是个刀下冤魂"
“不如安安静静,待日后事成,还能真的封你个郡主。”
他并不知道鸣栖是谁,只当但凡是个人,也忍不住荣华富贵的诱惑。
说罢他幽怨地盯着容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的遭遇。
当初,他也是这般掏心掏肺地相信和瑛,可不还是被背刺一刀。
眼下,容珩的情况,跟他也没什么不同。
他转了转眼睛,压下了心底的想法。
四皇子朗声:“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别分什么彼此了。”
军营设在承天台外,隔着密林浓雾,让人看不清楚。
入了夜,甚至还能看到承天山上似有灯火掩映。
那座山上的人,可知道,离他们不远处,有人正虎视眈眈?
鸣栖放下帘子,收回了目光,指尖不由地开始摸索。
容时找不到他们的尸体也好,必然不会相信他们的死,他一定不会放弃找到他们。
只要容时能坚持找下去,发现容珩的军队,也就是时间问题。
可鸣栖的心不断地坠下去
若是容珩出其不意,当真谋反而成
届时,容时又该怎么办!
她的脑子混乱成了一团浆糊
早在她不知道为何跳下悬崖救容珩的那一刻开始。
她就感到了许多事,早已经超脱了她的控制。
"鸣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