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晔只带走了赌坊老板和打手,分别关押。
刚被关进去,李梦令就被提审了。只不过提审之前,她被兜兜转转带到一处洗漱。看着全是女子的换洗衣物,李梦令皱了皱眉,拒绝了洗漱要求。
“我不洗,没听说提审还要洗漱的。”
屋子里丫鬟一听纷纷下跪:“请姑娘沐浴更衣!”
“我是男的,不穿女子的衣物!”说着仿佛受辱一般把衣物挥洒在地上。
一刻钟之后,李梦令被带到江殊晔办公的书房,看着不像是审问的地方,倒像是他私人的书房。
江殊晔拿了一张湿毛巾,拧干之后准备往她脸上蹭。
李梦令刚把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就被身边的侍从刀架脖子。
江殊晔放佛没看到,继续给她擦脸,一张白皙俊秀的小脸逐渐清晰在眼前。
“怎么,没想到我还活着吧?”李梦令眼眶微红,笑着看他,手也跟着用力。
脖子上的刀也在用力,渗出了一丝鲜血作为警告。
江殊晔伸手给她理头发,这次的手没有像上次一样顿住:“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你和他们分开了!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被人藏起来了!”
“什么意思?”
“下令剿灭宋家寨的是圣上,密诏!然后悄悄把人藏起来了!”
“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我建议你先相信我,现在只有我可以帮你找到人!”
李梦令不说话,她不相信,但是她没有别的办法。曾经她也想相信他,可是经过这一番颠沛流离,至亲皆生死不明,他有最大的嫌疑,她不敢相信他。
“条件?”
“你身上的玉佩我看看!”
“哪块?反正都当了!”李梦令想起他曾经给自己的那块儿玉佩,那块儿两人之间约定的信物。
“我第一次见你,叶子形状那块!谁给你的?”
“我爹。”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李梦令选择说实话。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跟人有过娃娃亲?”
“不记得。”语气生硬且不耐烦。
江殊晔有些失望,却听见那人接着说:“小时候发烧,很多事情都模模糊糊!”
“几岁的事情?”
“七岁。”
江殊晔心底又燃起了希望:“玉佩在哪当掉的?”
“沿路,碰见个当铺就当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