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还是不够呢。”
“那让你摸点别的行吗。”江槐序抓着她的手摸了点别的。
纯属意料之外,南蔷瞬间脸颊爆红,冒着热气,“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
又是另一个傍晚。
“你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沙发上,南蔷缩在江槐序怀中吸了吸鼻子,忽然感叹。
江槐序笑得慵懒:“你好像经常说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觉得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就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是吗,那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闻了。”南蔷淡淡道。
“你是想说对我一见钟情?表白还这么隐晦?”
“你不是就想听我说这个,那你觉得我呢,好闻吗。”
江槐序拉过她的手,低头闻了闻她的手腕,揣摩了半天:“嗯,肉味。人肉味。”
“能不能别这么敷衍。”南蔷捶他一拳。
江槐序被骂就乖,从背后把她抱过来,头埋进她的脖子,真诚作答:“嗯,很好闻,南南的味道。”
“南南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南蔷好奇问。
“我女朋友的味道。”他答。
“那是什么味道?”
“玫瑰味混合着皮肤味。”
“切,我还以为你会有浪漫一点的形容呢。”
江槐序想了半天,拽了句文艺的:“嗯。‘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的味道,够浪漫吗。”
聂鲁达的诗当然够文艺。
“还不错。”南蔷鼓鼓掌,“继续。”
这种诗江槐序自然是信手拈来,接下来是博尔赫斯专场。
“一朵玫瑰
正马不停蹄地成为另一朵玫瑰
你是云、是海、是忘却
你也是你曾失去的每一个自己。”
他停顿了下,继续道:“当我的身体静止、灵魂孤寂的时候,我身上为什么绽开这朵荒唐的玫瑰?”
南蔷笑,反驳道:“谁在你身上绽开了。”
江槐序无奈,她总是这样,再浪漫的场面都能被她染上颜色。
他也就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都绽开过多少次了,还要我提醒你?”
江槐序从身后环住她,双手握着她的手,锋利分明的骨节和她十指紧扣在一起,再张开。
他一根根掰着她的手指头,埋在她颈窝笑,“至少这两双手是数不过来了吧。”
南蔷发现自己是真的说不过他,“江槐序,你好像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