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睡…”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正好照在我沾着前液的手上。
龟头在指缝间若隐若现,床单上已经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粘稠的糖浆。
我看见她睡衣的扣子松了,身体随着呼吸起伏。
她的小腿也在发抖。
“要…帮忙吗?”
这句话像颗炸弹在我们之间炸开。
她说完就僵住了,嘴唇微微发颤,仿佛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
我手上的动作无意识加快,粘腻的水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然后她把手指伸过来,姐姐的手指很凉,碰到我阴茎的瞬间,我浑身一颤,差点直接射出来。
她跪在床边,手悬在半空,像是不知道该怎么碰我。
她的指尖在发抖,指节微微泛白。
我硬得发疼,龟头渗出黏滑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光。
“我……没做过这个。”她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我咽了咽口水,喉咙干得发疼。她的手终于握了上来,动作生涩又小心,掌心贴着我的阴茎,轻轻拢住。
我忍不住哼出声,腰下意识往上顶。
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手指收紧了一瞬,指腹无意识地蹭过龟头。
那一瞬间的快感几乎让我眼前发白,我咬紧牙,忍住没直接射在她手里。
“太、太用力了吗?”她慌乱地问。
“不……没有。”我喘着气,“就这样…很好…”
她的手又开始动,掌心贴着柱身上下滑动,动作很慢,像是在试探。
她的指腹偶尔蹭过冠状沟,我呼吸越来越重,腰不受控制地跟着她的节奏起伏。
她的手腕渐渐放松,动作变得顺畅。
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在升高,手指间已经沾满我的前液,湿漉漉的触感让快感更加鲜明。
她的拇指无意识地擦过马眼,我猛地绷紧身体,一阵酥麻从尾椎窜上来。
“姐……我感觉……”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她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节微微用力,掌心紧贴着我的阴茎摩擦。快感堆积得太快,我眼前发花,腿根绷得发酸。
射出来的瞬间,我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手上一顿,掌心被温热的液体浸湿,指缝间全是黏腻的白浊。她的呼吸有些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她收回了手,指尖还沾着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她的表情很复杂,像是后悔,又像是别的什么。
“那个…我……去洗手。”她低声说,声音有些哑。
我瘫在床上,浑身发软,脑子一片空白。
她站起身时,睡裙的衣角擦过我的膝盖,带起一阵细微的风。
不得不承认,让一个女人让帮我打,比我自己弄爽多了。
日子像是被切割成了两个部分。
白天,我们依然像往常一样生活。
姐姐依旧比我晚起,我六点出门时,她的房门还是紧闭的,只有偶尔从门缝里漏出一点暖黄的灯光,证明她已经醒了。
她开始学着做早餐,有时候是煎蛋配吐司,有时候是前一晚剩下的饭菜热一热。
我坐在餐桌前吃,她就在旁边安静地喝咖啡,黑发垂在肩头,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