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书包拿着钥匙起身时,徐嘉棠问:“你干什么去?”
“打扫傅律的办公室。”
对面的姚柔好奇问:“为什么你去打扫傅律的办公室?”
孟斯汀扯了句谎:“工作做得不好,被惩罚了。”
工作?复勘结果?
徐嘉棠面露忧色:“傅律跟你说什么了?那个结果还要改什么吗?”
她担心自己没把孟斯汀带好,连累对方,又问:“小孟,是不是我指导得不太好?我今天有空,给你再重新看一看吧。”
孟斯汀忙摆手。
真是糟糕,随口撒谎害得徐嘉棠自责。
“我自己的小问题,已经改了,没事。而且我被惩罚是我沟通上有问题,我活该的,不关你事。”她匆匆握紧钥匙离开。
门关上。
徐嘉棠有些丧气地挠头,“该不会真是出了数据问题吧?”
姚柔搅了下咖啡,“也不一定呢,她和傅律关系近,说不定就是私人的小问题。你别放在心上。”
徐嘉棠托着下巴,一想,可能是这个理儿。
穿过走廊走到合伙人办公室,深吸一口气触碰冰凉的门把手。
推了半天推不开,孟斯汀敲了下自己的头,拿着攥在手心里的钥匙插入锁孔。
咔哒。
钥匙转动,推开门的瞬间,孟斯汀嗅到淡淡的雪茶香。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蔓延着傅锦懿身上的香味,她慢慢踱步进去反锁上门,瞳孔微微扩大。
在这片小领地里巡视片刻,目光落在黑色iuhl人体工学椅上。
昂贵的价格,金属与皮革的搭配,沉稳简洁,着实适配傅锦懿的气质。
她倚在办公桌旁静静凝视这把带着致命吸引的椅子,片刻后,移步过去,跪坐在羊绒地毯上,指尖顺着扶手的弧度反复描摹。
鬼使神差地,她俯身将鼻尖埋进坐垫褶皱,舌尖舔舐了一下皮质坐垫。
后腰突然传来触电般的战栗,她捕获到几乎消散的雪茶香。
泛红的耳尖暴露未完的妄想,她垂着眼起身跨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抱着椅背,分开的双腿悬空晃晃荡荡。
今天傅锦懿又不在律所。
好想她。
绯红的脸颊贴在靠枕上许久,几乎要睡着了,才依依不舍地下来开始整理房间。
细心地打扫完毕,开启咖啡机煮一杯咖啡。
直到方糖沉底的那一刻她才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