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是软硬适中的。”
江美舒有些犹豫。
她担心席梦思床垫的价格太贵了,梁母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你喜欢什么样的?”
“不必在乎价格。”
她既然能领着江美舒来,那自然是兜里面不差钱的。
这给江美舒了几分底气,她看向朱经理,“我能坐上去感受下吗?”
朱经理,“当然可以。”
江美舒一连着体验了下三张床垫,最后选了一张不软不硬的,“就这张。”
朱经理,“这一张床垫是三张里面用料最好的,而且软硬适中,睡着也不会腰疼。”
“就是价格也贵一些。”
江美舒下意识地问,“多少?”
“两百一。”
江美舒,“……”
就是把她卖了也买不起啊。
浑身上下家当加起来,就五十三块。
梁秋润听到这个价格,他微微拧眉,因为他也在计算成本,两百一的话相当于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一个月工资买个席梦思床垫。
总觉得有些奢侈。
因为就是他平日睡的也不过是木板床。
自己生的儿子,眉毛一抬,梁母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我就说,你穷吧。”
“一个月两百的工资,还不够小江买张床垫的。”
“好了小江。”梁母笑了笑,一脸富贵慈祥,“秋润没钱,妈有钱,他舍不得买,妈来买。”
“就这张床垫了,给我们包起来,适配在黄花梨木的床架子,一起算个价格。”
朱经理拿着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打,“床垫两百一,黄花梨木床架子粗布估计成本要两百九,另外,还要给做工师傅五块钱的手工费。”
“加急吗?”
这——
梁母下意识道,“自然是加急,结婚用的婚床。”
“那加急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再加十块。”
“这一张床一共五百一十五块。”
“另外还需要一张家具票中的床票。”
这是江美舒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床票?”
“是的,我们这里一切家具,除了钱之外,还要家具票。”
这是最基本的购买标准。
梁母,“我有。”
“一起吧。”她看向江美舒,“除去床和柜子,还要看看沙发吗?我瞧着他们家还有沙发。”
“我们家用的是老式的太师椅,太硬了不好坐。”
“你要是住新家的话,把沙发也配一套进去。”
这——
超乎认知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