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五百块定金。”梁秋润冷静道,“剩下的一千五,给你汇款。”
他身上只有五百块,江美舒那边的钱还没汇过来。
黎文娟皱眉,“你是江同志的什么人?”
“爱人。”
黎文娟审视的看了他一眼,“写张欠条,如果汇款没到,我该去哪个地方找你们?”
“我在羊城肉联厂出差,你可以来这里找我。”梁秋润递过去一张薄薄的纸,“这是我居住地方的电话。”
“另外,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现在随我去一趟银行。”
黎文娟看了他一眼,“去银行。”
她信江美舒。
但是却不信面前这个小白脸。
银行。
黎文娟拿到钱后,这才让陈秘书把货拿走。她都走远了,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梁秋润,“你真是江同志的对象?”
梁秋润,“如假包换。”
黎文娟嗤了一声,“那你还挺会老牛吃嫩草的。”
两千块都拿不出来的老白脸。
梁秋润,“……”
*
首都。
陈秘书回来已经是四天后了。
江美舒一早就得到消息,喊了沈战烈一起去火车站接他。在看到陈秘书累成老黄牛一样,背着大包袱的时候。
江美舒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快步走过去,递过去一瓶冰镇的北冰洋汽水,“陈秘书,
真是辛苦你了。”
陈秘书喘气,把货交给了沈战烈,接过北冰洋汽水一口气给闷到底,“总算是活过来了。”
热的老脸通红,满头大汗,喘气如同破旧风箱一样,呜呜啦啦的。
这让江美舒越发愧疚,“辛苦费。”
啪的一声,递过去五张大团结。
“不让你白跑。”
陈秘书低头看钱,眼里放光,“这怎么好意思?”
“领导已经付给我工资了。”
江美舒说,“老梁是老梁,我是我,是我请你帮忙,自然是我给你付钱。”
“收着吧。”她说的很干脆,“说不得下次还找你帮忙呢。”
懂礼的陈秘书知道,自己不该接这钱。
但是死要钱的陈秘书,有些馋。
他天人挣扎许久后,还是把钱还回去,“我不能要。”
“江同志,你还是不要金钱来腐蚀,我坚定的内心了。”
江美舒,“……”
“收着吧,这是你辛苦费,也是你应得的。”
“在说你这次不收,以后我也不好意思在找你帮忙了。”
这下,陈秘书才扭扭捏捏的,把那五张大团结揣到口袋里面,“江同志,江老板,江富婆,以后有这种事情多找我。”
对于中年男人来说,只要能赚钱,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