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哪个木头好?哪个床睡的舒服吗?”
这个梁秋润还真不知道,他这人一心工作,办公室的椅子上他睡过,家里的木头床上他睡过。
早些年入伍的时候,火炕还有露天地都睡过。
梁秋润不说话。
梁母嗤了一声,“就你这样的还能娶媳妇?”
“小江,不跟他玩,妈带你玩。”
嘴瓢了。
还没定亲呢,她就把妈给喊出口了。
梁母顿时紧张的要命,生怕小江反驳她,哪里料到江美舒只是眉眼弯弯地笑,“梁姨,你懂的真多,真的好厉害啊。”
江美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小绿茶。
捧人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心虚的。
果然,她这话一落,梁母笑容越发大了几分,胆子也比之前大了几分,“我就说我和小江能玩得到一块去。”
这语气听着有自信多了。
连带着往日的社恐,都好像在慢慢消失。
“朱经理,我儿媳妇喜欢席梦思,但是她要黄花梨木,你能和师傅商量,帮我们定做一张黄花梨木的席梦思床吗??”
这已经不是买床了。
而是单独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做。
朱经理犹豫了下,“这个怕是不便宜。”
“一是黄花梨木的造价成本高,二是不好雕刻非常非功夫,三是席梦思的床垫也分很多种。”
他还没说完。
梁母就打断了,“钱不是问题。”
“票也是。”
“这个是我们要解决的事情,我就想问问你,我提的这个需求你能做到吗?”
这一刻的梁母和往日差别太大了。
她是自信的,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在发光。
江美舒惊讶地张大嘴巴。
旁边的梁秋润也是一样,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他只是安静的守在一旁,看了一眼母亲,又看了一眼江美舒。
母亲能有这么大的变化,是因为江美舒。
旁边的朱经理被梁母,这般下达命令一样询问,让他多了几分面对领导的慎重。
他下意识地点头,“能做。”
“只要有钱和票,一切都能谈。”
梁母嗯了一声,“那就好说了。”
朱经理,“黄花梨木的价格,可能要在原来的基础上贵一百到两百。”
“而且还没算席梦思床垫的价格,你们要不要去挑下床垫?”
梁母去看江美舒,去征求江美舒的意见,她这人的性格算不上独断专行,甚至还有几分懦弱。
江美舒想了想,“可以去看看。”
这下,梁母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几分,她特别喜欢和小江打交道,因为和她说话,让她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朱经理又带着他们去单独看了下床垫。
“这种是软的,这种是稍硬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