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点头肯定:“确定是两包了,另一包小姐藏起来了。”
罗莎很想哭。
电话那头何塞又说了什么,罗莎迈腿跑开,她往嘴
里不停塞饼干。
“您不能再吃了。”他们追上制止她。
罗莎小跑着,双腿磨蹭,她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异样和刺痛。
药生效了。
“你们要跟踪我到什么时候?”
“我们送小姐去学校,大人晚上会来接您,您的零食先交出来吧。”
罗莎在车上死死抓着自己包,搂在胸口,让他们无从下手。
忐忑不安地回到学校,教室里,她如坐针毡,磨了磨腿,置身隐秘的颤抖。
海茵凑过来,闻着味儿耸动鼻子:“我饿了,你包里有什么吃的啊?”
“不给你吃。”
海茵偷偷把手伸到她包里:“哇,垃圾零食,我从来没吃过这个,这就是贫民的食物吗?”
他两眼放光,坚持要吃。
罗莎很烦躁,护住包不让他摸,他拍来两个金币,登时她把金币默默收好,不说话了。
海茵吃光了剩下的饼干,甚至连渣都不剩,他**着掌心里的沫沫,对她说:“你这家伙真是爱财如命,之前不是有祭品游戏奖金吗?这么缺钱?”
罗莎没理他,身体现在又麻又痒。
她动了动腿,觉得很不妥,现在是课上啊,神圣的课堂,严肃的知识无比崇高的笼罩下太羞耻了。
她极力克制,可是太不舒服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啃。
她憋得脸色通红,手机上何塞发来消息,微笑的表情,关切道:“还好吗?”
她正要敲字,那边意味深长:“上课要好好听课啊,怎么看手机呢。”
罗莎气得把手机关机了。
课后,海茵缠着罗莎要她带自己去买零食。
“就是在这个地址,你自己去好了。”
“你带我去。”
“你好烦啊。”她心情差得很。
“哈?你说我烦?”
罗莎望着他构造简单的大脑,坏脾气道:“海茵,我觉得你吃饲料比较好。”
“你意思是我是猪吗?别搞笑了,猪怎么可能有我帅?”
他叽叽喳喳反驳了会,见罗莎抱着课本往外走,追上去:“来,你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罗莎改口:“我只是说你脑子像猪并不是说你的脸。”
海茵这下放心了,松口气如释重负道:“我还以为你说我的脸呢,不对等等,你竟敢骂我,你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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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何塞来接罗莎,就职典礼的的相关公务已经处理好,他给她带来了鲜花和桂皮巧克力。
罗莎默默别着腿上车,他见她脸色煞白不肯接礼物的样子,举起双手投降:“我赔礼,我道歉。”
他也意识到下午逗她有点过了。
罗莎是很怕他的,尤其是他笑容满面的时候,不管他的捉弄还是赔偿她只能接受。
何塞撩着她的头发,眼睛透过车玻璃看到了追来的海茵,他到处找罗莎,她忽然不见了,正疑惑地在校门前张望。
何塞笑声有点冷:“我们家罗莎真是受欢迎,有这么多小男生追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