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明天周二,等周五,哥给你咬,不然明天上学没精神。”他吻了吻郁棠的额头:“累。”
郁棠的精神就这么多,做了这个就分不出另一个。
郁棠哼哼唧唧的说难受,说他哥一点都不体谅人,不喜欢他。
肖正冕从身后抱着他,轻轻吻他的后颈,很温柔的话,却因为他此刻的牙齿好像在腺体周围厮磨而变成了威胁:“听话。”
郁棠不动弹了,而是翻个身给他静静的抱:“那你拍怕我呀,睡着了就不想亲你了。”
他娇气的哼哼,声儿在撒娇,像个吃不到桃子的小朋友,但又离不开养大自己的家长。
肖正冕拍着他后背,轻轻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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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天艺术并不是只有表演一种艺术类别,专业应试学校规模很大,甚至和育才高中有一比,光食堂便有六个,还有播音和各种舞蹈,有教学楼的区分。
郁棠的班级是十人小班,最开始便要从基本的形体和声乐这两点切入。
与以前上课就犯困不同,这里的所有课郁棠都喜欢,尽管他的声调开始有些不稳,但他好学还喜欢唱,好像站在讲台上老师一弹奏钢琴,他就开始幻想上自己当大歌星的场面,台下有人笑他某些地方跑调的时候郁棠便等结束后问老师:“他刚才笑话我,我要听他唱的,行不行?”
老师也没见过这样的学生,顺着他的意思把刚才笑话他的学生叫上台来唱。
对方学过声乐,音很准,等下台时对他挑衅的挑眉,郁棠气鼓鼓的对他说:“那你确实可以笑话我,不过你笑完了,也教教我呗?我想回去给我哥唱呢。”
台词课和情景表演对郁棠来说简直像玩游戏。
他小时候在家便经常和他哥过家家,当爸爸,当妈妈,有时候还当铲车呢。
其他学生还有些放不开时,郁棠已经捧着他拿到的剧本,在角落里当上了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对着演太阳的同学一个劲的转头。
等到周五,爸爸们来看他。
饭桌都没动筷,郁棠特意表演了顶书,站的板直,有小时候的罚站经验,他顶着一本书能正常走路,高歌一曲《我是一颗红太阳》。
至于表演和舞蹈还没等演呢,爸爸便拉着他催他吃饭,再演下去他们今天这顿团圆饭都快吃不上了。
“爸,老师说我是百年一遇的天赋派哦!~”他拿出手机,还有老师夸赞他的视频呢。
肖正冕听见噗嗤一声笑出来,郁棠幽幽的瞪了他一眼:“笑什么呀!”
“没什么。”
郁棠不撒谎,今天下课的时候他缠着老师,让老师一定要说他是天赋派这种话,回去好给爸爸们装一装,肖正冕在等他下课时,见到郁棠双手合十的拜托老师:“求求你啦老师,你快说我最厉害,最有天分啦!”
老师被他的撒娇可爱的晕头转向,对着手机说:“郁棠爸爸,郁棠是天赋派,是最适合吃演员饭的人。”
郁棠想着,不管怎么说,老师说他是天赋派就是天赋派,甭管用什么方法让老师承认的。
他要让爸爸们觉得这学费花的,物超所值!!
郁棠的嗓子不错,是最叽叽喳喳的小百灵鸟。
肖正冕没课的时候总是去看他练功,郁棠是omega,身体本就柔软,舞蹈选择了不太挑基础的现代舞,郁棠总是让他录,发给小团体的群里求夸夸。
蒋佐蒋佑也开始滑雪集训,他们准备冲省级运动员,这样上大学的分数比郁棠还能低些。
小胖苦不敢言,说他们仨走后,谢君然和宋然,两个然哥盯着他学习,每天除了老师留的作业还有他们的作业,他恨不得明天就出去搬砖算了。
郁棠的高二,过的很重复,又很甜蜜。
“小宝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