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种感觉全部吞进肚子里。
江旬亲着亲着就把人压在床上,要不是迟牧年还记得这是他家,迟北元随时就会回来,他都感觉人手都要伸进他的裤子。
护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裤拉链,迟牧年一只手撑了下江旬的肩:
“行了你老实点!”
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样躺着的姿势。
看着彼此眼睛。
这件事无论做多少次迟牧年都臊。
江旬虽然面上看着和之前一样,但眼里像是布了层薄雾,胸前的起伏也没有比迟牧年的少半点。
都是小伙子,被激起来的反应都不小。
迟牧年往他那瞥眼,快速收回视线后道:
“你自己去厕所弄一下,动静小点,别被我爸看到了。”
江旬没动,只说,“坐一会就行。”
两人在床上并排坐着下火,一人占一头。
这气氛太古怪,后来迟牧年实在坐不住:
“我去厕所。”
被人从旁边拽回来,江旬在他肩上用力,很快那里被咬出了一个牙印儿:
“等高考出来以后,我要你。”
迟牧年,“”
“不行。”
“那就现在。”江旬又说。
“你疯了?!”迟牧年回头一下瞪旁边的江旬。
结果在对方因为刚才还略微充血的眸子里,迟牧年下意识裹紧身上的羽绒服,偏开头没看他:
“反正现在不行。”
被人从上面一把抱住,脸在他颈窝那用力蹭蹭。
迟牧年:“”
谁都怪不了,要怪就是怪是他自己心不定。
中午三个人吃饺子。
迟北元还是批评江旬:
“小旬你也真是,本来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还非要送那么多东西过来,有必要吗?”
“叔叔都快没地方放了!”
没等江旬,迟牧年已经很自觉地替人解释,指着不远处:
“我都已经收好了爸,阳台那里的三排储物柜刚好是空的。”
迟北元扭头嗤他:“我问你了么。”
迟牧年眨眨眼睛:“我抢答。”
迟北元:“”
这俩真的跟小时候一样,不管长到多大都是一起的。
现在都是大小伙子了,迟北元懒得再以一敌二,面上再随便敲打了江旬几句。
敲敲打打的,自己儿子放下碗筷,朝他看过来:
“爸。”
他目光郑重其事,江旬也在这样严肃认真的视线里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