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风有些大,矫健修长的身躯潜伏在夜色里,身上的衬衫被风吹得鼓起,不过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外界。
男人的喉结滚动着,牵连着胸口的束带,他侧着身子,余光瞥向屋内。
越是安静的时候,人的感官越是敏感,有些声音,有些动作,即便他不想知道,还是会传入耳中。
窗帘被夜风煽动,青年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沙哑。
“轻点好不好……”宋熙笑着,他凑到许意枝的耳边,仿佛诱惑般低喘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掐我这里……”
房间里的灯光明亮,许意枝被宋熙欺压在桌前,因为两人的距离很近,她的视线被眼前的胸膛挡得密不透风。
青年身上的衬衫不自然的鼓起,好像有什么从胸口划到小腹,又顺着小腹滑落到他饱满富有力量的大腿。
他的脸色很红,眼底潮湿地快要溢水出来,但他又不肯松手,引导着许意枝的手在他身上抚摸或揉捏。
他好像第一次被她这样“耐心”的对待,这种意识然宋熙的身体微微发颤。
但和情。动不已的他相比,许意枝的脸上只有少许的酡红,她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件新奇的玩具,她好奇的把玩欣赏,却没有更多的欲望。
这让宋熙有些失望。
她的手还在他的大腿上揉捏,但很快又顺着饱满的肌理划到胸口,宋熙感觉自己的又被捏住,他猛地低下头,埋进许意枝的脖颈。
他还想要更多。
即便她已经如此暧昧地抚摸他的身体,但她依旧淡然平静没有激起丝毫情。欲。
宋熙发红的眼尾低垂着,他轻嗅着她发丝里的味道。
他悄悄舔了下,余光欣赏着她骤然红透的耳垂。
许意枝不高兴了,刚刚还在饶有兴致的欺负,现在却毫不留情的推开。
“你搞什么?”她捂着肩膀,又用衣袖擦了擦:“不嫌脏吗?”
青年被推着踉跄了下,不过他很快又贴了上来,他脑袋贴过来,又拉起许意枝的手贴在他的脸颊。
“我都给你这么欺负了,讨点回来都不行?”
许意枝听完立刻睁大眼睛,什么欺负?什么是欺负?明明他一直拉着她的手乱来,她就是好奇才没忍住……
她眼睛瞪过去,宋熙又握紧了她的手笑了笑。
“好好,是我错了……”
他说着,却又伸出一点柔软的舌。
许意枝再次睁大眼睛。
他目光挑逗着,缓慢又暧昧地将她的手指含住。
许意枝感到一阵绵软和苏麻顺着指尖传入胸口。她的指尖被柔软和湿热包裹,青年缓缓闭上双眼,专注而认真。许意枝咽了口唾沫,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紧,不明的燥意从胸口传导到周身。
她无错了一瞬,却又好像被激起了某种恶意。
她深吸了口气,手指也动了起来。
宋熙意外的睁开眼,他的目光和许意枝的视线对上。
夜晚冷风又吹进屋里,但已经没人在乎。
她粗劣的刮动他的舌尖,撩起又松开,透明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他唇角滑下,他的眼神越发迷离,好像享受一般。青年又欺近了些,他好像想说什么,但被许意枝搅动着唇舌无法清晰的开口。
宋熙望着许意枝不再平静的眼神,满足的笑了笑。
这才对。
她不能抛下他一个人相安无事。
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该回应他的。
窗帘被风吹得骤然翻起,又很快贴紧了那细微的缝隙。
攀扶在二楼窗台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他的身体仿佛雕塑般僵硬,刚刚在庄园里巡逻的保镖差点就发现了他,但他仿佛已经不会思考般静止在那里。
屋内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但是他却只能绷紧了神经,努力让自己平静。
男人漆黑的眼眸剧烈震颤着,他的手指狠狠地掐进手心,几乎要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