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也是为了它,他在山里多待了好多天,粮食都吃完了,只能吃野鸡野板栗。
“什么叫射伤即射死?”
“它们受伤之后只要还能奔跑,会因为受到惊吓而乱跑躲起来,箭镞留在它们身上,伤口只会越来越大,哪怕后面被我们找到,它们也死定了。”
“啊,原来是这样。”夏青桃听他说得入了神,满脸的崇拜,“果然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猎户的。”
得是艺高人胆大,心思细腻的,不然也猎不到好东西。
陆随已经撕好了布条,见他这样,忍不住伸手想捏他的脸,还没捏到呢,就被他躲开了:
“这破布多脏啊,去端盆水来洗手,要不然别碰我。”
陆随忍俊不禁,老实地出门打水。
两人一起洗了手,这才关上门、吹了灯一起上床。
陆随转身抱住他,嗓音低低的,含着暧昧:
“这下可以碰你了吧?”
夏青桃知道他想做什么,虽然他也想,但嘴上还要推拒一下:
“白天挖了一下午土,也不累吗?”
陆随轻笑:“我累,你可以动。”
“啊……”夏青桃轻轻叫一声,伸手拧他的胳膊肉,压低声音控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陆随笑得更开怀:“青桃,现在方圆几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大可以用正常声音说话,不用压着声音。”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夏青桃脸上火热,这人沉默寡言老实木讷,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就叫不要脸呢,嗯?”陆随伸手,“谁知道大家关起门来都做什么呢?”
这话叫人浮想联翩,夏青桃没再抗拒。
平常在山下家里的时候,两人顾忌人,再怎么折腾也不敢过分,尤其是夏青桃,总是紧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现在在山里,方圆几里都荒无人烟,根本不用再压抑隐忍。
而且,太阳才落下没多久,夜还很长。
……
第二天一大早,夏青桃是被陆随的动静吵醒的。
昨晚实在是被陆随放肆的折腾弄得很晚才睡,也许并不是睡,而是太累太晚了昏睡过去的,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眼睛也因为流了许久眼泪睁也睁不开。
可他听到外面陆随好像在灶间做饭,又心疼他——这狗东西,晚上折腾到这么晚,早上还这么早起床,等下白天还要出门打猎,不累么?
强撑着身子起床穿衣出门,果然见灶上煮着什么,陆随已经在院子里杀了野鸡褪毛了。
见到他揉着腰起床,问道: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你……我都懒得说你!”他气鼓鼓转身去灶间。
陆随见状,俊美的脸上仍是笑。
夏青桃走到灶棚下,揭开锅盖一看,原来是在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