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撬开的时间太久,海沫忍不住咽了一口津液,本来贴紧咽喉的肉壁顿时从四面八方凸起,吞咽的动作将喉穴收缩得密不透风,这一松一紧向水月展示着喉穴的可塑性,既能够容纳最为粗壮的肉棒,也能收缩到就算取悦手指也不在话下,多余的津液从咧开的嘴角漏出,留下一道淫液似的水迹。
她粉嫩的舌头不断蹭弄着着水月的手指,连舌窝里积攒的津液也被搅出一阵激烈的水声,被欲望填满的双眼紧紧盯着水月,两条弯弯的细眉轻轻上挑,像共舞一曲的邀请。
“小沫的舌头很不老实呢~”
“诶嘿~”
像是被夸奖一样,海沫的香舌搭着下唇,舌尖在唇间左右晃动一阵,令本就嫩红唇瓣显得更加粉润,湿润的光泽在水月的眼中闪烁,他歪过头贴近海沫的脸蛋,留下匆匆一吻,最开始的目的早已被抛之脑后,她们的身体缓缓贴紧彼此,湿润的唇间吸吮出微弱水声,如同一首美妙的乐曲,柔和而深情充满了爱和渴望,即使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也足以令她们将这一刻的甜蜜永远存于心间。
在手指的帮助下,水月的舌尖轻松深入到海沫的嘴穴,他想象着自己的舌头在刚才观察到的光滑肉壁上轻松游走,作为调皮的惩罚,水月有力的舌根和撬开嘴角的拇指一起将海沫那不安分的香舌夹住。
“手、手指——咕唔!”
合不拢的嘴唇无法应对水月搅拌着自己嘴穴的舌头,被囚禁的舌头任由对方的手指和舌根玩弄,空有激情而没有技巧的海沫,即使在被触手调教过数次之后仍然在水月面前落入下风,不甘心的她想要挣脱水月的深吻,但被握住的脸蛋却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她轻微的挣扎也只能让柔顺的秀发洒入水月的指间,让他的指尖忍不住轻抚着脸蛋。
“呜嗯…啊…”
水月的舌尖熟练地探入海沫的喉穴,咳嗽的本能早已在触手的调教下学会了克制,仅仅只是被舌尖触碰的瞬间,海沫习惯性地沉下脖颈,将喉穴张开,环绕在四周的肉壁齐刷刷地缩回去,让出了一个能够容纳下整根肉棒的空间,即便触碰到它们的只是一根细小的舌尖而已,被欺负惯的喉穴便已经作出了有趣的反应。
“呜喔呜…”
意识到被戏耍的海沫皱紧眉弯,扶在水月双臂上的手也稍微用力地捏了捏。
水月的舌头饶有趣味地“敲打”在海沫的舌窝上,将积攒在舌窝里的津液敲出一个一个细小的泡沫,激烈的动作舌窝里的津液不断翻涌,带着水泡破碎的悦耳轻响,像淫水一样从嘴边溢出、流个不停。
终于,水月的手指和舌根一起使坏,将海沫的香舌轻轻抽出,伸直的香舌被水月的双唇轻轻啃咬,一点点被他含住轻轻舔弄,相互搅动着敏感的嘴穴,这混合了双方津液的银丝里,仿佛也融合了一部分的灵魂,在一次次激烈的深吻中相互交换、彼此融合,成为对方的一部分。
“呜略~~~?”
终于,水月慢慢后退,将海沫的香舌从嘴里抽出,二人的舌头互相贴紧,随着抽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相互蹭弄着,吮吸的力度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放缓,直到海沫的香舌从嘴里抽出去的那一刻,才发出了“啵滋”一声,即便水月已经解放了海沫的香舌,可她长长的舌头早已习惯了离家出走的快感,仍然直挺挺地在空中伸直,停留在舌尖上的唾液水珠一滴接这一滴向下落去,每一滴身后都拖着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海沫的脸蛋在深吻中憋得通红,疲惫的双腿在最后一次打颤的警告之后终于脱力,让她一屁股蛋摔坐在了地上,
“哈啊…哈…哈啊……”她急促的呼吸让身体不断起伏,光滑的小腹凹陷处马甲线的形状,挂在舌尖上的津液水珠被抖得一上一下,不断变换着。
她侧躺在地上,双腿并拢屈起,一边屁股坐在地上,另一边屁股和丰满的大腿、紧致的腰侧共同组成了一条圆润的身体曲线,散落的长发如同支流帮落在她的胸乳上,黑色的小溪和洁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握拳挡在嘴边,别开的小脑瓜躲避着水月那色眯眯的视线,却又偷偷地瞄向他的眼睛,判断着他的目光落在何处,自己的身体也跟随着他的目光不断微调,展露出更加迷人的姿势。
直到距离拉开,水月才注意到这位躺在地上羞涩轻喘的小姑娘远比自己想的还要色情,在她的身上,大片紫红色的淫纹与粉嫩的触手相互交错,但各自的元素却并不糅杂,反而在海沫洁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抓人眼球。
触手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与其说是寄生不如说更像是一件精心打造的服饰,每一根触手都与婚纱的胸托与马甲对应、曾在洁白婚纱上看到的花饰如今成了刻印在海沫肌肤上的淫纹,明明无法被完全触手寄生,但现在的海沫反而比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更加配得上“触手新娘”这一个称呼。
水月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海沫,在他掌心之中的这位姑娘,眼睛咪成一条半梦半醒的缝,分明还沉浸在刚才的吻中,舌尖像拉链一样从嘴角慢慢滑到水月的拇指边缘,让粉嫩的红唇微微张开,微颤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爱意,在接吻中积攒的津液沿着嘴边留下一道淫水般的痕迹,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凹进了身体,爱液像水流的分支一样遍布在她一双腿根内侧。
这幅毫不抗拒股爱欲的模样,哪像是没有被寄生的样子呢?
又或者说这一位普通的少女,只是在心爱的男孩面前流露出对爱欲的渴望,这份渴望与被扭曲的思想无关、与被改造的身体无关,这份渴望因水月而生,也仅仅只属于水月。
无论被寄生与否,她都已经做好了和水月缠绵的准备,本就将性爱的快感视作至高无上的享受,更是没有了停下来的理由,他伸出臂弯将海沫的细腰搂入怀中,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温度。
水月捏了捏的海沫的翘臀,弹手的丰臀让他十分满意:“说起来…小沫~你看上去好美呢~!”
“诶?”她这才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从肉壶里挣扎着爬出来那会,她一心只有水月的安危,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模样,等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像穿衣人偶一样被触手摆弄成什么样子的时候,第一反应也就是……
她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捂紧了自己的脸:“呜哇!不许看了啦!!!”
“说不许看结果捂的是自己的眼睛喔!”
“啊对喔——”惊慌失措的海沫连忙将双手按在了水月的脸上,挡住他的视线,但是水月的眼睛却从张开的指缝将海沫那份害羞尽收眼底。
结果她伸出去的手反而被水月双双握住了手腕,向两边分开成了一道虚掩的大门,将海沫色情的身体、触手的装扮和润红的脸蛋一览无遗,别过脑袋的海沫不敢对上水月的视线,却又时不时悄悄地瞄向他的眼睛,此刻他正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比任何人都要配得上“触手新娘”这个名号的小姑娘。
长长的尖耳朵上蒙了一层有着婚纱花纹的白丝,白色的头纱和海带似的散乱长发一起在空中漂浮,面前刘海上的项链头环上挂满了几颗硕大的水滴吊坠,仿佛是由射在脸上的精液日积月累形成的珠宝。
一条条藏匿在婚纱之下的触手收紧了她的细腰,与傲人的胸部曲线形成鲜明的对比,蒙上一层薄薄婚纱的触手沿着下胸围向上延伸,仿佛掐进乳肉里的手指一般托起一双巨乳,两条白色的触手与她的锁骨平行轻勒着胸襟,令双乳更显饱满,几乎要溢出胸罩的巨乳上,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两团聚拢在一起的乳肉,组合成了一个圆润丰满的爱心形状,乳沟之中积聚起来的小小精液水洼,完全无法从饱满的双乳之间流走,只能随着海沫双乳晃动的动作,一颤一颤地震出波纹。
能够拥有这样的身体、一定很舒服吧~前提是能够理解快感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但是……
短暂的清醒令水月意识到,在无法被寄生的情况下,身体却被改造到这副模样,一定…很痛苦吧?
心中的愧疚逐渐取代欲望,他低头握住手腕,作出了极大的努力才压抑住心中的不舍,小声说:“小沫,对不起喔…让你变成了这样…要不…我还是把你送回罗德岛吧?”
“啊?!”楚楚可怜的柔弱少女几乎是马上就从地上跳起来,她的小嘴嘟起,脸蛋圆鼓鼓的,看上起来非常生气,她双手抓住水月的肩膀,背光的阴影令她的脸庞显得幽暗,但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却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你都把我变成这幅样子啦!就算回去也没法过上以前的生活了哦——而且…我的身体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不要丢下我…”
那瞳孔中闪耀的微光,乃是泪珠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