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触手似乎也不觉得这种简单的催眠就能让海沫这个被海嗣加护的女孩轻易堕落,嘴里的触手不慌不忙地蠕动起来,慢慢从嘴里抽出,一并抽出的还有积攒许久的唾液、精液混合物,粘稠又带着淫臭的液体滴落在胸乳上,分量还真不少,触手抽出来的瞬间,长时间被侵犯的嘴穴忍不住干呕,嘴里泛起的却仍然是触手的腥臭与精液的苦涩,是嘴里的黏液尚未被冲刷走?
还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了呢,产生了不必要的错觉了呢……
触手缓缓松开了她那被举过头顶的双手,不知道被捆起来多久的双手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感觉,只剩下针刺般的麻木,在被松开的瞬间就沉沉地坠在了海沫的身边,合拢的双臂拍打着腋下,将双乳压得一颤一颤,不再被触手吊起的她无力用酥软的腰支撑起身体,一个屈身就把耳穴的肉壁狠狠按在触须上,将快被压弯的触须深深地嵌入肉壁。
“嘶咦呜呜呜呜嗯啊啊啊不不不要嗯啊呀~~~~~?惹啊啊要晕过去了晕过去了呜咦咿~~~~?呜呜呜咕呜呜呜咦咦咦哈啊啊~~~~~~~?哈啊…哈…哈嗯…”
勉强支撑起的身体好不容易才重新调整好脑袋的位置,垂下的双手却又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一层白色的光滑薄膜,那上面依稀可见的粉红色血丝提醒着海沫这又是一件触手的杰作,她咬紧嘴唇,缩紧肩膀,收紧胸腔,失去了手臂的拉伸,那双酥胸不再显得十分挺拔,但在含胸的姿势下被手臂垂落收拢得更加肉感与丰满,本就失调呼吸越来越急促,两颗大大的泪珠在颤抖的瞳孔下摇摇欲坠,肩膀愈发无力却仍然在颤抖不已。
她绝望地感受到,比起堕落的苗床,这些触手似乎更喜欢把自己当做一件充满挑战性的玩具来蹂躏。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一部分被海嗣改造,触手没有办法直接将海沫洗脑成沉迷快感的便器,便恼羞成怒地一遍遍地用性爱惩罚她,但或许触手背后并没有一个完整的人格,它只是在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那就是一次次地将被捕获的可怜人推向高潮的顶峰。
纵然曾在罗德岛战斗过的海沫,在触手的玩弄下,也不过只是一件有着下流打扮的提线木偶,被“线”提住的也不是四肢而是敏感的乳首、阴蒂小穴与双耳,只消轻轻触碰一下就会以淫荡的姿态翩翩舞曲。
那些脑海里曾经清晰无比的记忆——在罗德岛的舰桥呼吸着与家乡截然不同的新鲜空气;与一同完成任务的朋友们有说有笑;在为水月叠衣服的时候偷偷嗅着残留在上面的海咸;一边幻想与他的约会一边害羞地用被子捂住脑袋,却又为憧憬的未来而偷着傻笑——所有的这些记忆如今像是继承自上辈子一样虚无缥缈,就像清晨之前的最后一个梦,曾经无比清晰的场景如露水般逐渐消散。
自从被关在这布满触手的肉壶里之后,已经过去多久了呢?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时间的流逝只能用高潮的次数来计算,前提是有在数的话,不知何时起海沫有了一种错觉,也许她的一辈子都在这个淫荡刑房里面度过,她早已习惯了被触手以捆住双手高高吊起的方式来拉直上半身,仿佛她的手就该是这么用的,但现在她的双手已经被放开,从拘束中脱离的瞬间,竟然令她有点无所适从,耷拉在腿边的一双手腕被缠绕在腿根上的触手分支缠紧,固定在稍微努力一点就能摸到小穴的位置上。
“真是恶趣味…”
海沫皱起眉头,用看垃圾的眼神评价着触手。
多亏了身后伸出来的触手像绑绳一样紧紧缠绕住她的双腿,才能将她的身体固定在半空中,不然在双手被松开的瞬间,她的身体肯定会摔倒在地上,留在小穴和菊穴里寸步不让的触手阳具也会随着身体的跌落而狠狠地贯穿子宫。
与大腿形成直角的小腿无法挣脱缠住脚踝向下拉拽的触手,只能任由抵在足弓上的另一根触手用布满细小颗粒的表面来回蹭弄足底,持续制造着不同于快感的瘙痒,卖力到恨不得把她足底的淫纹擦得闪闪发亮,海沫那小巧白嫩的脚丫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把戏,只能蜻蜓点水似的一点一翘躲个不停。
在双手被松开之后,固定着双腿的触手也在不断地松绑,粗大触手离去的同时也露出了藏于光滑大腿上的大片淫纹,似乎经过许久的调教之后,海沫双腿上夸张的淫纹已经彻底完成,不甘于被触手继续掩埋,那夺人眼球的连贯线条设计有着恰到好处的圆润,能够让就算是从来没见过“淫纹”这种东西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往性暗示上联想。
触手一根接着一根缩回去,最终只剩下一根粗大的触手还缠绕在她的腿弯,用把尿的姿势将她固定在半空中,原本捆住腿根的触手虽然仍然缠绕在上面,却已经不再与肉壶相连断开,变成了一枚独立的勒肉触手腿环,微微压凹的曲线将腿肉塑造得更显丰满。
“诶诶诶等下?!等不起了啦!我不该骂你恶趣味!不要松开我的腿了啦!我会摔下去的呀!这样的话耳朵里的触手会…会…”
她惊恐的双眼瞟向了耳朵两边的触手,它们完全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不动如山的样子真叫人害怕,海沫隐约感觉到,触手想要在松开自己之前,给自己好好体会一番将全身重量压在触须上的高潮地狱是什么滋味。
“我…我不会挣扎的…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答应…求求你……快把耳朵里的触手抽出去吧……触手新娘也好、苗床也好…什么都好…我都愿意的…求你…快把耳朵里的触手抽出来吧…求…水、水月哥哥…救我…呜呜呜…”
在颤抖这件事上,她发出的声音远胜过她乏力的身体。
身体在把尿的姿势中缓缓下沉,不断将小穴里的触手阳具吞入更加酸胀的子宫深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逐渐膨胀,阴道的穴璧用制造快感的方式提醒海沫触手阳具在自己身体里挪动的过程,而每往深处增加的一丁点距离,都意味着海沫耳朵敏感的内壁里触须更进一步。
“咿…不、不要…”
诶~要不要数数自己求饶了多少次呀?
脑海里唐突传来的一句自言自语羞得她紧咬下唇,眨眨眼的功夫眼睛里就又多了一颗豆大的泪珠。
但无论求饶多少次——都是没用的喔~?
在腿弯被松开、身体落地的瞬间,海沫也随之坠入了高潮地狱之中。
就算能够重新触碰到地面,海沫疲软的双腿也根本无法站稳,她的身体全靠两根深入耳朵的触手支撑着,就像整个人挂在了触手上面,接触的部位还是最敏感的耳穴,触手表面肉眼不可见的细小毛刺深深嵌入耳穴的内壁,最大程度刺激着所有能够接触到的神经,顿时在神经网络里掀起一阵快感风暴。
“嗯啊啊~~?呜呜呜呜~~~!嗯呜~~~~~?呜啊哈啊啊~~喝啊~?哈啊~喔喔喔喔喔噢噢噢噢哦哦~~~~!!”
无法逃离的快感淹死了海沫的理智,她本能地想要抓住深入耳朵的触手,可是乏力的双手却总是在抬起来的瞬间又沉沉地倒下去,跪倒在地上的海沫以极短的间隔不停喷出潮吹的爱液,从阴道褶皱与触手阳具之间的缝隙里艰难涌出来的爱液带着极高的水压,将残留着精液的触手冲得清澈无比,轻而易举就用女性发情的骚臭取代了充斥在肉壶里的精液浊腥。
“啊哈~~~~~?呜呜嗨嗨啊啊啊~~~~~喔噢~~~?嗯哈啊~~~~~咕呜~~~~咳、咳咳——咳呜!”
如果不是一根粗壮的触手用勒住脖子的方式将她吊起,然后慢悠悠地让触手从耳朵里抽出来,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逃离这两根微不足道的触手组成的牢笼,不管这些触手属于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它们都在清晰地向海沫展示着,她能够从高潮地狱中逃脱全凭自己的怜悯。
那两根细小的触须在撤退时还依依不舍地在极度敏感的耳穴性感带留下一道深深的拖痕,犁地似的将任何能够感受到快感的神经通通翻出来,然后用布满表面的无数细小毛刺狠狠地刺激一遍,终于,海沫用最激烈的一次高潮结束了高潮地狱之旅,她甚至没有了娇喘的力气,连动动手指都成了一种奢望。
“咕唔哦————噗呜…呜…呃呜………哈啊嗯啊~~?”
爱液反射的光芒让堆叠在地上的触手显得熠熠生辉。
失去意识的海沫双腿软绵绵地折叠起来,以鸭子坐的姿势倒在了纵横交错的触手上,她挺拔的美乳和潮红脸蛋以身前的薄膜为支点,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双手自然下垂落在腿边,弯成月牙的腰背将丰满的臀股翘出了迷人的圆润曲线。
作为改造完成的信号,一根末端尖细的触手郑重地刺破了兜住海沫的薄膜,伴随着刺耳的“滋——嘶——”,浓郁的媚气从小小的孔洞里里泄露,翻腾的烟雾向四周飘散,将这个灯光昏暗的地方添了几分魅紫的滤镜,被困在肉壶里的海沫一直被这种哪怕轻嗅一下也会让小穴吸紧的媚气熏陶,无论何时都会呼出带有媚香的气息,让她始终处于心跳加快、情欲疯涨的状态,不可逆的改造已经让她沾染上了永久发情的诅咒。
细小的孔洞逐渐扩大,被刺穿的薄膜再也无法接住海沫,只能任由她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撞出“啪”的一声脆响,靓丽的少女毫无防备地趴在地上,妙曼的胴体随着重重的呼吸不断起伏,那沉重的鼻音仍然带着一点娇声,嫩白的香肩时不时抽搐着,仿佛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电流仍未消散,始终在神经里游走。
积攒在肉壶中、混合了触手腥精与海沫淫水的液体也从被薄膜上被撕裂的大洞里涌出来,朝倒在地上的海沫身上浇灌,粘稠的液体挂在她的身上,向下流淌的速度不比黏糊糊的胶快上多少,黏糊液体淋在她脑袋上时,她恰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结果被呛出一阵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