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视线不经意间飘过来,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双眸,他才意识到傅权殊一直都在看他的笑话。
狗比男人坏死了!
乔越抬手在他胸口上狠狠拍了一下,沉着脸训斥:“病还没治好就想着勾引你,给我老实坐好!”
傅权殊很听话的乖乖坐好,没有乱动。
乔越打开药箱找外伤药,在他印象里,只有碘酒能处理外伤。
至于药箱里的这些瓶瓶罐罐,他平时还真没用过。
他犯难了:“用什么药处理伤口?”
“我教你。”
傅权殊双手穿过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
乔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被他包裹住。
他看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药箱里精准的找到一盒药,灵活的打开盒子。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用棉签把药膏涂在伤口处,一天涂三次。”
乔越点头:“这个简单。”
他的手被男人握住,拿住了那只药膏。
另一只手捏住棉签,卷上乳白色的药膏。
傅权殊把胳膊探到他面前,
乔越将棉签上的药膏均匀的涂在伤口上,他动作很仔细甚至还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如果感觉疼,一定要告诉我。”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傅权殊喊了一声:“疼!”
乔越手一抖,不敢继续下去。
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他怕自己操作不当会弄疼傅权殊。
“我……我轻一点。”
傅权殊眼底弥漫出笑意,他静静的注视着怀里的小娇妻。
清楚的看到乔越因为太过紧张,鼻尖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笨笨的,真是可爱!
小娇妻别难为的不知如何小手,手指里捏着的棉签左摇右晃,就是不敢落在伤口上。
“我……我涂不好。”
乔越放弃了,他把棉签塞进傅权殊手中:“还是自己来,你能掌握住分寸。”
“你说过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怎么连涂药都不愿意?”
傅权殊故作惆怅的叹口气:“我知道,你嫌弃我了。”
“不是,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嫌弃你。”
乔越焦急的解释:“我是害怕弄疼你。弄疼你,我也会心疼。”
傅权殊轻笑出声,嗓音愉悦。
乔越被他这一笑搞得脸颊通红,
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的磨牙:“老狗比,你这样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
傅权殊在他涨红的脸颊处落下一个吻,双唇贴着他的耳廓说:“你愿意心疼我,我真的很开心。但是一码归一码,你骂我的事,我可记着呢!一会儿在床上好好清算。”
乔越嗤笑出声:“你伤成这样可以吗?”
“可不可以一会儿就知道了。”
傅权殊把棉签塞进乔越手中,握着他的手帮着自己涂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