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月社妃。”
“我也不是四条琉璃,我只是喜欢你。”周洲好像没什么自信,“大概。”
“不幸,果然是会上瘾的吧?”
“嗯。所以……”
“你是否也是我未意识到的幻想的一部分呢?我会做这种梦吗。”林邻看着周洲,却不是在看他,目光好像穿过了他,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幻想吗?不知道,但,你是我遥不可及的梦。”
You
are
merely
a
dream。
(你只是一场梦)
“梦吗?”
抽象,荒唐的对话,换两个人大概就不可能会成立,但周洲和林邻,大概只能这样交流。
互相隐瞒,互相理解。隐瞒是不幸的发端,也是联系两人的纽带,只有——能懂——的弦外之音。在关键之处互相隐瞒着,坦诚地,不告诉你,我全都知道。
“但是我好像,又触摸到了梦的心跳。”
“梦中人会有心跳吗?”
繰り返す阳の无い
夜明けに崩れた朝
捕まえたdaydream
(不见曙光的黎明
断壁残垣的清晨
轮回反复
捕捉到的白日梦境)
“嗯,现在大概是可捕捉的白日梦境。”
“那也是梦。只靠做梦,人是活不下去的。”
“活的下去的。如果这场梦是你,我可以。”
“……烂俗的表达,烂俗的比喻,烂俗的现实,你找我只是想让我看这个吗?”
“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
“……我知道吗?”
“你,一定知道的。”
応えられないならほっといてくれ
迷えるくらいなら去っといてく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