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打法,按理来说一些没有特地强化过的地方都会是弱点,这些地方是很难用锻炼身体的方式来提高抵抗能力的,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按理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之前给佩斯特做过足交、经验明显比佩斯特丰富的玛丽应该理解到位了,应该不会再继续询问下去;然而玛丽却不依不饶地往前走了一步,好像打算用佩斯特做实验一样的举动让男人本能地后退了。
“您,指的是哪儿呢?”
猎人感受到了猎物的恐惧,拳头已经拽紧了,那种死死握紧筋骨的声音清脆有力,反复地伸展收拢仿佛在等待着自己的手心容纳着什么,随时准备猛地粉碎掉一样把自己的全套摩擦出了刺耳的声音。
“小腹啊,脚踝啊这些地方,其实都很难给上防御的。”在恐惧面前,佩斯特的大脑还是转的很快的,“这些地方既难以察觉,也无法轻易地活动身子去做防御的动作,对于战斗转换的性价比很高。”
“意思是,我在着重防御这些地方的同时,还要反复地攻击对方的这些‘弱点’,对吗?”玛丽虽然知道佩斯特这是权衡之下暴露的另外一些弱点,但是依然对这些小伎俩很感兴趣,“佩斯特你又是怎么克服这些弱点的呢?或者说为什么这些攻击手段不是主流的战斗方法啊?他们那么节省力气。”
“虽然这些攻击手段用来缴械较强的对手有奇效,但是战斗并不是投机取巧的模式。”佩斯特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好像已经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疑问了,“这样吧,你和我来做一次对抗训练,实际来体验一下。”
说罢,佩斯特就和玛丽稍微拉开了距离,一如之前的勇者选拔赛一样的态势,回忆中的场景再次重现,令玛丽兴奋不已;对佩斯特来说,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模拟考”一部分罢了,只不过他知道现在的玛丽和当初的强弩之末完全不同,值得自己全力以赴地对待。
这里是郊外,拥有足够之多的空间让两人当做擂台一样的环境来对抗,玛丽是正儿八经的用拳脚进行对抗、但是又不是格斗家,更像是街头打手,佩斯特则尝试保持一个比较高的体位,稍稍弯下了膝盖和腰身,自己的动作基本上能覆盖住对方的一些阴招和小伎俩,再加上自己的剑盾足够逼迫对方不停的后撤。
待两边准备好之后,仿佛听到了比赛的号令,迅速进入了状态:偏向于攻势的玛丽毫不犹豫地往前冲,毕竟自己没有佩斯特的武器作为手脚的延伸,能迅速进入攻击范围也能作为防守的一部分来作为补充;佩斯特则架好姿势,能让自己的身体随时进入状态之余,也便于让剑盾以一个良好的动作随时进行动作,偏向守势的自己打算在控制住玛丽的攻势之后,再慢慢拖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玛丽冲到一半就几乎原地小跑一样停下了脚步,并且围着佩斯特跳了起来,双拳保护着自己的脸颊和胸口——她已经到了剑尖能够触碰到自己的范围,以佩斯特的身体素质和身高差,如果自己稍有不慎甚至不需要被碰到,剑刃扫起的风就能让自己被卷飞,这次攻势反过来还会伤害自己,在之前的选拔赛的时候吃过一次亏,玛丽不能再吃一次亏。
不过很可惜,虽然玛丽试图运用自己体型上的敏捷性寻找一些破绽和机会,但是佩斯特完全不输于她的灵活身手每次都能以正面面对着她,别说进行攻防的对抗,连靠近都是一件难事,佩斯特甚至反过来往前逼迫过去,体型上的巨大优势如同阴影一样把玛丽覆盖,一点点地蚕食着有限的空间。
如果总是这样被对方占据主动,不擅长也不能防守的玛丽也没办法做出很好的应对,她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本能找到一个前进的路:如若自己的敏捷性无法对佩斯特做出干预和抢先的话,就利用体型差来进行逼近,整个身子几乎平行于地面一样做着俯冲的姿势,利用视野差从佩斯特的视野范围直接消失,佩斯特会本能地去寻找玛丽的准确位置,这个时间差足够玛丽进行近身进行对抗。
然而佩斯特直接放弃了去追踪玛丽的位置,而是抬起自己的盾牌扫了过去:佩斯特直接忽略了命中率这种要素,一个横扫将玛丽逼出了自己的危险区域。
玛丽则只能架起自己的手臂,护住自己的脑袋,如同一个球一样缩起来被砸到地上,稍微滚了几圈之后再次往前做了一个冲刺。
手肘上的护具发着亮光,盾牌再一次扫击就硬抗下来,随着身体因为力量的差距而失衡,玛丽整个人舍身扑向了佩斯特足够脆弱的小腿和膝盖,虽然没有作出攻击动作,但是整个人扑过去利用体重的扭抱动作,即使是玛丽这种身材也能让佩斯特感觉到危险——他不是没有注意到玛丽身上的那些武器,一旦对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反复重击,有什么受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一个不小心被撞到骨折、扭伤之类的,自己也没有办法让他迅速痊愈。
为了保护自己,佩斯特只能顺势往后倒了下去:虽然根据这个撞击的动作,佩斯特直接往前倒甚至可以压住玛丽,然而他手上的武器绝对会占据劣势,何况这还是会落入一个视野差的怪圈中。
如果就这样往后倒下去,自己在下位反而可以把这种劣势扭转过来。
撞倒佩斯特之后,玛丽用着骑乘的姿势直接坐在了佩斯特身上——不过她倒是没有和佩斯特想象的那样直接扑到小腹上,直接骑在他身上进行击打,而是坐在他的膝盖上控制他的动作,停止了凶狠的攻击,还将掌心放平,轻轻地拍拍肉棒。
“!?”
“嘻……”
玛丽出乎意料的动作以及小恶魔一样的笑容,让紧张的战斗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佩斯特这才意识到娇小柔嫩的屁股在摩擦着自己脆弱紧张的膝盖的腿部肌肉,对方过于放松的姿势和轻轻拍打的动作都在逐渐侵蚀着佩斯特的战斗意志,唤起了之前玛丽处于上位时候的记忆。
这种条件反射对于身体来说实在太过受用,裆部的肉棒很快就颤抖了起来,这种视觉上的变化实在是过于惹眼,玛丽会心一笑地双手裹了上去,眯着眼睛趴在上面吹着气:明明玛丽拳套上握着的是佩斯特致命的弱点,钢铁制成的凶器却裸露出圆润漂亮的指尖,轻缓地对准龟头处绕着圈,另外一只手小心地握住,让自己的暖意传达过去,肉棒一点点地兴奋起来在柔软的手掌中溢出,情不自禁地用着一定力气去将其把控在掌心里。
佩斯特刚想发力坐起来,玛丽的双手配合着自己的体重狠狠地压住了肉棒——这个时机非常幸运地赶上了肉棒兴奋勃起的瞬间,本该成为威胁的痛楚此时此刻因为柔软的落差而变成一种快感反哺着兴奋的身心,刚刚坐起来的佩斯特一下子被制服了,往后倒了过去,在这一段时差里面玛丽还把他的裤子给脱掉了,丝毫不打算浪费任何时间。
肉棒很快就被拳套上柔软光滑的皮质掌心包裹住,再加上裸露出来温热圆润的手指,慢慢合拢的手穴释放着不安氛围同时,还在不停地施加力气进行握拿,双手无法彻底覆盖肉棒,还露出了一些皮肤和血管的缝隙,光是这一点点视觉上的刺激已经让人难以自拔,这一连串的动作也让玛丽的身体和气息越来越炙热,扭动的腰逐渐地将周遭的空气染上了自己的色彩。
也不怪佩斯特反应不过来,作为防御方他是被动的,玛丽占据了主动权,现在最多懊恼一下为什么不趴下来等着把对方甩开: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棒被危险又充满诱惑性的手穴吞噬,只露出根部和一些缝隙的肉色,随即就是一阵缠紧的剧烈快感钻弄起来。
也许是因为危险和快感并存的缘故,佩斯特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玛丽虽然不停地收缩自己的手穴想去把整根肉棒吞噬进去,然而从体格上这就很难做到。
手里如同活物一样的肉棒开始因为兴奋而有些失控地扭动着,从自己手中的缝隙钻出来,已经化作深红的肉色和气味不停地刺激着玛丽——如此近距离观察肉棒逐渐兴奋到极致的变化对她来说第一次,内心多少失去了一些从容,好奇心和恐惧慢慢地填补了这里面的空隙。
佩斯特虽然注意到了玛丽这个异样,但是自己经过这几天的刺激之后,身体逐渐因为快感而腐化了,大脑很快就被情愫所填满,冲动的欲望轻而易举就剥夺了他的力气,玛丽手里的肉棒更像是一个开关,把佩斯特的战斗意志关上了。
这样的做法虽然在战斗中更适合赶尽杀绝,但是提前给对方灌输快乐来改变他的观念,也未尝不可是一件好事:为了让自己的恐惧不再在身体中蔓延开,玛丽慢慢地用力收缩自己的手穴,上下两只手开始旋转着,在根部和伞部两边进行着反方向的拧动,顺时针和逆时针的相互包裹,用着相同的频率做着相反的动作,再一起上下撸动着,这一次两只手换着不同的频率做着同样的动作,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分散着佩斯特的注意力。
动作逐渐加快的情况下,玛丽集中着自己的精力去感受着肉棒的每一个活动中的细节:稍微厚重但是光滑的指尖碰触到伞部的系带部分能听到男方丢脸的呻吟,手腕稍微用力顶住根部的时候肉棒会突然膨胀开,阴囊也会因为这个动作而开始翻腾,只要自己沿着暴起的血管和输精管往着龟头那边挤压,就会让马眼一张一合,狂暴的肉棒只能乖乖地在自己的手心里面颤抖着臣服——
“玛丽……!”
——反应极快的玛丽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用力地将精液榨了出来,整个人低下身,让自己的脸颊埋在阴囊那边,轻轻地张开嘴含住了燥热且充溢着雄性气息的阴囊和根部:汗水的咸味和闷在衣物里面的臭味很快就把她包围了,大量粘稠的精液甚至滴在她头发上面,这些混杂在一起的不快让她情不自禁用力握住肉棒和阴囊,手上的劲头越厉害,佩斯特的呻吟和精液就泄出的更多,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玛丽差点以为自己要把对方的下体给拉扯下来似的,但是很快她就从这种疯狂状态中惊醒过来。
她这次只是来削弱佩斯特的,不是来要他命的。
但是在这之外,她也很惊讶于自己没有和自己的家人、或者女仆们所说的那样,做出一个女人该做的样子,而且正相反,她这种强烈的排斥和厌恶让人感觉就好像真正的凶兽一样,反差极大地窥伺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不是在力量上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玛丽的内心在这精液和雄性高潮的气息中慢慢地觉醒,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第一次剥离开了自我的意识,去在一旁观测着陌生的自己:虽然动作和位置非常狼狈,其实自己也和平时一样,把弱者摁在了自己的身下进行摧残。
同样的凶狠动作和表情,在那不那么妖艳的异样性技中,只有意乱情迷的人才会意识不到扑面而来的危险:佩斯特就是这样的人,甚至于他现在还沉浸在“凶兽”给他带来的余韵中。
“咳咳,咳咳……”
但是玛丽分明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等她放松下来之后很快就感觉到体力流逝的多么厉害:这个样子还是对自己的身心上有巨大的消耗:年纪轻轻还要分心于战斗和所谓的“性技”上面,自己很渴求所谓的勇者身份和讨回尊严的感觉,可回头一想,眼前的男人真的值得这么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