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蒙面打人,又来去无踪,哪里还找得到半点证据?
骆宁静静看着他,见他答不上来,语气越冷凝:“谋害镇南侯,又污蔑雍王,建宁侯,你们王氏预备谋反吗?”
王家几个人脸色骤变。
王堂尧静静开了口:“此话言重了。”
“我爹爹生死未卜。顾院判都说了,他这次中毒太深,无法解毒。”骆宁道。
王堂尧哑然。
骆家没有报官,是因为“家丑不外扬”,小周姨娘毕竟是骆家的妾室,哪怕她实际上是王氏的细作。
闹大了,两败俱伤。
尤其是朝堂上最近风波四起。
“……这对父女不过是拿了管事的好处,谁知道他们暗地里做什么勾当?此事,王妃也定不了我们的罪。”一旁的建宁侯夫人说。
王家很有底气,从不把骆家放在眼里。
忌惮的只有雍王。
骆崇邺哪怕是死了,王家也能脱身,不沾染罪孽。
骆宁这时候来闹,着实可笑。
王夫人本不想掺和这些事。可大家在同一条河里,你那边投下巨石,波浪必要推动我颠簸。
局势里的每个人,天然就带着立场。
王夫人的女儿,一个是魏王妃,一个是雍王侧妃,不管是站在哪一方,她都恨不能骆家满门惨烈,骆崇邺立马死了才好。
若骆宁也能死了,给王珺让位置,也是最好不过。
“这些撒泼的话,你拿去官衙说。”骆宁道。
建宁侯脸色难看极了:“是你撒泼在先。细作未必不是污蔑,可她是骆家的妾室,轮不到你们来建宁侯府撒野!”
又骂骆崇邺,“色迷心窍,没见过世面,王妃应该反省自身,而不是推卸责任。”
只差把骆宁的出身摆出来。
萧怀沣听到这里,安静站起身。他脚步很快走到了建宁侯跟前,一拳头砸向建宁侯面门。
只用了三成力。
建宁侯倒地,只感觉骨头都裂开了,脑子嗡嗡作响。
王夫人急忙搀扶丈夫,脸色更难看:“你竟敢到侯府行凶?你还有王法吗?”
王堂尧挡在萧怀沣面前,浅褐色的眸光波动得厉害,语气冰冷:“朝廷尚未定罪,王爷这是滥用私刑!”
“他不敬本王的王妃,本王私下里教训他。你若是不忿,便去告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