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原本那些海棠花,我们原有机会一起看的。”
不仅是那些海棠,若算起前世,她和他错过的不仅仅是那几十年的光阴,还隔着生死。
“不晚。”
晏朝揽住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颈后。
他慢慢阖上眼。
成婚后,他敛着满腔的爱,近乎自苦一般地引着她一点点地走近自己。
他自幼便是极自矜自傲的一个人,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从来都没有做不成的。
可唯独她,是他两世际遇中仅有的变数。
他情不自已地为她所吸引,待他觉察时已是泥足深陷。
更何况他自情动伊始,便从未想过要脱身。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唯有她的心意罢了。
只是情爱是最不能强求的,以真心换真心不过是痴人的自解,真心真意、满腔情深,能换得的只有无尽的愧疚和负担。
倘若她永远不会爱他,那他对她的爱意,她便永远不会知道。
她说她有点得意,有点欢喜。
晏朝轻轻吻在她的耳畔。
此间光景,他才是真的欢喜。
“怎么不晚呢。”她抱着他,小声道。
“若我早点喜欢你,海棠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看,你描金刻印,我还可以陪你一起,你作画时,我还可以为你研墨……”
她的话都未说完,便被晏朝覆住唇。
他将她抵在床榻的雕梁边,吻过她的唇,又去撩拨别处。
她在他怀中微微地颤,很小声地喘息,手却不老实地去解他的衣衫。
衣衫之下,她的手一路往下探。
“晏大人,现在可还是白日,你这般,有失体统。”
晏朝哼笑,“有失体统?臣却不知,何为体统?”
“状元郎竟不知何为体统,我要让父皇罢你的官。”
晏朝覆着她的掌微微捏紧,带出一连串的轻喘。
“罢我的官?”他不置可否地笑。
“且罢去,官位爵位,公主只管拿去。”
他将她困在身前,低头含吮过她软白的颈肉。
“愿为安华公主裙下臣。”
傅瑶光被他抱着坐于他膝上,只这一会,腿上便已经开始酸痛。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搂着他小声道:“你松开我。”
“我不要这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