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不轻不重,可乔雩溪被打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直接欺身上前,温热的唇又抵在了楼一树的嘴上。
楼一树这次学聪明了,紧紧地闭着嘴,他不知道为什么乔雩溪会一见面就跟疯狗一样,对他又啃又咬,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湿热顺滑的触感从唇上传来,乔雩溪在舔舐他的唇缝,企图从其中找到一个突破口,突然,乔雩溪猛地掐了把他的细丨妖。
楼一树没忍住张开了嘴,乔雩溪抓住机会用力吻了进去,又是新一波攻势,楼一树眼尾潮红,上面泛了点泪光,他的手无力地挂在乔雩溪的肩膀上。
乔雩溪吻得狠了,会把楼一树的舌头勾出来吸,每吸一次,楼一树都会感受到一股微妙的电流感席卷他的全身。
不知道吻了多久,乔雩溪终于放开了楼一树那可怜的红丨肿的唇。
楼一树被松开后,双腿已经站不住,还得靠乔雩溪的手托着他的腰,他才能勉强站立。
他已经被完全亲懵了,亲吻都结束了,他还仰着头呆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乔雩溪,嘴巴保持着微张的姿势,嫣红的舌尖都收不回去。
乔雩溪没有给楼一树反应的时间,他将脖子上的领带解开,将楼一树的手绑了起来。
而此时,楼一树终于回过神来,他急忙开口,“雩……!”
又是个霸道的吻落了下来,乔雩溪脸色阴沉,“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不许说。”
“我……唔!”
反反复复好几次,楼一树终于学乖了,安安静静的,不再说话。
乔雩溪将楼一树带出酒店,他将楼一树带到副驾驶坐好,今晚的天气不太好,一直在打雷闪电,乔雩溪最快的速度从市中心往郊区开去。
楼一树看着旁边一直面无表情的乔雩溪,好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话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身上有点发热,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热意越来越明显,不过还能忍受。
车越开越偏僻,不知道过了多久,乔雩溪终于把车停了下来。
楼一树环绕四周,发现周围荒郊野岭的,几乎没有人家。
他微不可查地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乔雩溪扯着他手上的领带,将他带进十里内唯一的一间房子内。
刚刚巧,他们进到屋内,外面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楼一树注意力被雨声吸引,他没注意到乔雩溪已经往前走了,突然手腕被拽,脚下一趔趄。
他没忍住小声抱怨:“走慢点……”
于是又被亲了一下。
但之后乔雩溪的速度确实慢了不少。
两人走到一间木门前,乔雩溪从兜里拿出一串钥匙,他好像对这里不太熟悉,一连试了好几把钥匙,临了临了才插对正确的那一把。
门一打开,只见一条盘旋楼梯向下延伸,跟外面的房间不同,这间木门后面的楼梯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楼一树有点发怵,他不太想下去,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乔雩溪。
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悬空了起来。
乔雩溪单手他把抱在手臂上,楼一树被这突如其来的升空吓了一跳,赶紧两只手环抱着他的脖子。
“雩溪,雩溪你先放我下来,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趁乔雩溪现在没空堵他的嘴,楼一树赶紧表达自己想说的话。
但很快,他这些话都被堵进了嗓子眼里。
乔雩溪一进地下室就将门反锁,一层一层地从阶梯好像数不尽,乔雩溪每下一层阶梯,在他身上挂着的楼一树就会跟着抖一抖,灯光越来越昏暗,抵达最底下时只有一盏昏暗的小夜灯提供光源。
地下室的装饰很简单,就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没有窗户,但是有通风口。
乔雩溪将楼一树手上的领带解开,将他随意往地毯上一丢,然后自顾自的绕到了床尾,将固定在墙角的锁链取了出来。
锁链是玫瑰金色的,内圈包了好几层软垫,上面还有毛绒绒的茸毛,能保护被锁者的脚腕不被磨红或者受伤。
“不,我不要在这里,雩溪,我们到上面去好不好?”
楼一树看到那个锁链头皮发麻,他感受到自己的冷汗从脊背滑下。楼一树尝试跟乔雩溪沟通,“这里好黑,你不要把我锁在这里,雩溪。”
乔雩溪对他的话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楼一树着急起来,本来他身体内的药就没清干净,一激动起来更是手脚发软。
“你跟我说句话,说说话可以吗?”楼一树上前握住乔雩溪的胳膊,他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听起来非常可怜。
可乔雩溪只是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随即就跟试地下室钥匙一般,沉默着一把一把试着镣丨铐的钥匙。
楼一树见乔雩溪这条路走不通,转身冲向楼梯,往楼梯上面跑去,可他忘记了,他才刚能下床,这一跑起来,每上一层阶梯,他的手脚就越来越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