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楼一树真的爱他。
乔雩溪将眼底的幽晦藏起。
宝贝,你一定要爱我一辈子啊……
与此同时,楼一树睡到后半夜,眉头轻轻地蹙起,好像因为身边少了什么,让他觉得有点不习惯。
半梦半醒间,他用手往身边一探,床旁边空空如也。
楼一树倏地睁开眼,撑起自己过度透支的身躯,就要下床,可脚踏上地面的一瞬间,就软得摔倒在地上,发出咚得一声响。
摔倒声响起没多久,阳台门随即打开。
“怎么了?做噩梦了?”
乔雩溪赶紧把倒在地面的楼一树抱在怀里,楼一树其实是小骨架,肩膀的宽度完全就是用肌肉撑起来的,不然腰不会那么细,经过这几天的消磨,他也瘦了点,乔雩溪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包裹进怀中。
楼一树在乔雩溪怀里摇了摇头,他现在还很困,但是半夜醒来找不到人让他有些心慌,现在闻到熟悉的气息,眼皮一垂一垂,又要睡着了。
乔雩溪将他抱回床上,这次他没有再回阳台,而是守在楼一树的身边,楼一树已经累到连睡觉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清晨大早,乔雩溪抱着楼一树的手臂猛地一抖,睁开了双眼。
一打开手机,发现才早上七点,他昨晚才睡了三个小时,但是现在却格外兴奋。
楼一树还埋在他胸里沉睡,脸颊肉挤了出来,脸颊上因为被窝里的热气,泛着嫩红。
乔雩溪用手背轻轻地蹭了蹭楼一树的脸,昨晚那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只要看到眼前这个人,就感觉幸福得不可思议。
把他肋骨打折了给楼一树煲汤,他都愿意!
现在还差最后一步,他要将楼一树确确实实地绑住,用一些社会上的办法。
乔雩溪一溜烟地爬起来,将楼一树身上的被子盖实了,他才去到洗手间洗漱。
他格外地注意自己形象,刷牙时还将脸凑到镜子面前,看看自己眼底有没有黑眼圈。
确认了形象良好后,才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他又去衣柜里找有没有合适的衣服。
白衬衫肯定是最佳选择,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乔雩溪从衣柜里拿出一黑一白两件羽绒服,羽绒服质量很好,就算里面只穿薄薄的一件衬衫也能很暖和。
收拾完一切后,门铃响了。
来人是楼家的管家,“乔先生,楼先生交代我交给你的。”
他递上来一张卡片,上面印着楼一树小像,乔雩溪接过卡片后用指腹轻轻摩挲,亲了一口。
“感谢。”
随后他立马跑到房间里,托起楼一树的背,把正在熟睡的他哄醒。
“宝贝,醒醒,我们要出发了。”
楼一树困得不得了,眼睛都睁不开,他脾气软,就连起床气都没有,被打断睡眠只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出发?……去哪里啊?”
乔雩溪抱起楼一树,往洗手间去,语不惊人死不休,“去结婚。”
楼一树终于睁开了双眼,只是他的注意力不在乔雩溪说的话上,他的注意力在那间浴室。
他又回想起了昨晚的疯狂,现在异物感还很明显,腰也很酸痛。
乔雩溪尽职尽责,竟然牙刷都帮楼一树解决完,要不是楼一树将牙刷夺了过来,说不定还要帮楼一树刷牙。
“站得住吗?”乔雩溪托着楼一树的腰,昨晚楼一树直接从床上掉下来,他怕一个没护住,楼一树又摔倒。
楼一树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没有回答,但看起来像是有些生气了,在气什么乔雩溪也都知道。
“我错了,下次一定听你的,好吗?”
“我都说了慢一点。”
泪水得不到怜悯,怎么哭乔雩溪都不管他,还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不仅是不哄、不停,甚至更过分,说一些肮脏的话来刺激他。
楼一树规规矩矩地刷牙,乔雩溪偏要在他身后不规矩地环着他的腰,作着自己做不到的保证:“下次你绑着我,自己掌握,好不好?”
不知道是真的为楼一树好,还是在偷偷奖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