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织理几乎将自己心里所压抑着的所有话全部脱口而出,包括自己那些隐秘的劣根性。
但这些话,一个醉鬼哪儿能听懂,虞爻听了半天,也只能抓住对她来说最严重的“指控”。
理理说自己不喜欢她?
怎么可能。
虞爻双手抓着陆织理捂在她嘴巴上的手狠狠扯下,然后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在对方怀里翻滚了一圈,仰头往上凑了凑,于黑暗中准确无误地用双唇噙住了陆织理的嘴唇。
黑暗中,陆织理只觉得自己耳边的声音逐渐消失,只留下她和虞爻急促的喘息声。
她们太久没有如此亲密地和对方接触过,一时间竟然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
陆织理在反应了两秒后,立马伸手禁锢住了虞爻的腰肢,一手压着对方的后脑勺将人死死往自己怀里压。
舌尖破开虞爻的牙关,像蛇一样溜进了对方的口腔,横扫肆虐丝毫不见一点收敛。
直到陆织理感受到自己背后传来的轻轻的拍打,她这才喘着粗气将人松开。
“一、一个吻就想把我骗回来?虞爻,你真的太狡猾了……”一个吻点燃了陆织理的情欲但却依然让她内心觉得可悲。
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虞爻的一个玩具。
虞爻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此刻站在陆织理面前时还是能完整地思考的,她依然记着陆织理质疑她的话。
她仰着头,嘴角还带着两人接吻后留下的涎水,那双黝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陆织理,眼里是绝不敷衍的认真。
“陆织理,我喜欢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你。”
话音落下,虞爻眼里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慢镜头,她看见了那双琥珀色眼眸中闪过的纠结、惊喜、还有不可置信。
然后她再一次被夺走了呼吸。
只不过这一次,陆织理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粗暴,她噙住虞爻的嘴唇在里面攻城略地,双手却不安分地撕扯起对方身上的衣服。
虞爻的双腿被陆织理抬起盘在自己腰上,她就这么一路脱一路走,摸黑进了虞爻的卧室。
虞爻被陆织理扔到了床上,床头灯点亮,她们终于看清了彼此的神情。
她身上已经被脱得只剩下贴身衣物,但陆织理还穿得整整齐齐,她站在那里要是手上再端一杯香槟,任谁看都像是还身处在晚宴中心。
虞爻没见过陆织理这副模样,心里的火被勾得在身体里四下乱窜。
她曲起双腿踩在被子上,上半身仰躺在枕头上,微微张开,望着陆织理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又湿润。
她说:“和我做。”
陆织理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在舌尖触碰上去的那一刻,不管是她还是虞爻,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理理……理理……”虞爻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东西……都在床头的抽屉里……”
陆织理闻言,重重在上面*咬了一口引起人一声高昂的娇喘,这才满意地起身,去床头的抽屉里找工具。
里面除了有上次见过的指套和安全套,还有一些被收拾得很整齐的玩具。
陆织理随手拿起一个,按开开关便伸手抵在了虞爻身上,“舒服吗?”
“啊啊啊——”强烈的吮吸感和剧烈的震动感让虞爻没忍住惊呼出声,“舒服……理理……”
陆织理听见她叫自己的声音,单膝跪在床边缓缓趴到床上,像只阴沉的女鬼趴俯在虞爻身边冷冷地问道:“自己玩的时候是在想着我还是你心心念念的理理?”
虞爻睁着眼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区别,但此刻求生的欲望让她的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是你!我、我只喜欢你——”
陆织理满意地笑起来,最后在虞爻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乖孩子。”
“理理……轻一点……啊……”虞爻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个档位的速度,高高仰起的脖颈上挂满了汗珠,陆织理伸出舌尖一点点将其舔去。
“阿爻,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轻一点。”
虞爻脑子几乎已成一团浆糊,这会儿只能不断地点头,“好……好。”
“阿爻,究竟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的?”
虞爻没想到她会再次问自己这个问题,泪珠瞬间在眼眶里汇聚打转,她摇着头一派茫然,“我不知道……理理,我真的不知道……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