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过太多病人,不会注意到我们。”
江燃不敢说出医生对他进行批评教育,他怕齐稷会掂刀砍他。
“小月季,昨晚的事是我不对。”
江燃握住齐稷的手,看着针头拔掉之后留下的针孔,眼底泄露出浓浓的心疼:“以后我一定会很注意,绝对不会弄伤你。”
齐稷咬牙:“没有以后了。”
他把手抽回来,翻身过去不理会江燃。
自知理亏的江燃不敢乱说话,坐回到椅子上陪他。
生怕齐稷会饿,江燃要了很多容易消化的餐点。
等餐厅送餐过来,江燃小心翼翼的问:“小月季,你要喝点粥吗?”
齐稷还在气头上,但绝对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他撑着床想起来,被江燃直接捞到怀中。
齐稷不适的挣动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燃搂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胸膛内:“乖,别动!我喂你吃饭。”
齐稷刚退烧,这会儿浑身无力,他没有再挣扎,由着江燃将他抱到腿上。
江燃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齐稷吃掉勺子里的粥。
一碗粥见底之后,齐稷摇了摇头:“不吃了!”
江燃嫌他吃得少又不敢再劝,只能放下粥碗,取过消毒毛巾为他擦拭嘴角。
齐稷不适应被这么照顾,难为情的错开视线:“我可以自己来。”
“有我在不需要你自己来。”
江燃在他唇上吻了吻:“如果还难受就告诉我,别忍着。”
齐稷躲了一下,捂着嘴:“我发烧了,你也不怕被传染。”
江燃:“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齐稷扫了他一眼:“你坐的离我远一点。”
江燃朝外挪了挪:“行了!你把手拿开吧!”
齐稷刚把手放下来,江燃突然凑过来,捧起他的脸就吻下去。
齐稷挣扎着不想被他亲,但江燃不是唇碰唇,还接了个冗长火辣的吻。
齐稷心想:真要是传染,江燃难逃一劫。
江燃吻够本,舔了舔唇角:“我家小月季就是甜!上面甜,下面也甜。”
齐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闭嘴!”
江燃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这是真的病的厉害,打我都没力气了。”
比起软绵绵的齐稷,江燃宁愿要那个浑身是刺的小月季。
那样的齐稷是健康的。
齐稷喝完粥重新躺回去,没多久就又睡了。
江燃不敢睡,坐在床边盯着他看,生怕他半夜再烧起来。
从小江燃身体就好,皮实得很。
感冒发烧捂着被子睡一觉就没事了。
齐稷这种柔弱的身体,他还真没见过。
江燃不敢怠慢,守了一夜不敢闭眼。
好在齐稷没再发烧,睡得特别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