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傅海棠的话,姜瑜曼又气又好笑。
昨晚上明明说就一回,后来还……理亏的都自己去打扫卫生了,还把黑锅推儿子身上。
她真是服气。
可惜傅斯熠不知道妈妈说什么,听见她的话,还仰起头朝着傅景臣喊了一声爸爸。
声音清脆又响亮。
傅景臣看着可爱的儿子,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这小子,”姜瑜曼扶额,“就会傻乐。”
说话间,傅景臣已经走到她身边,双手搭上她肩膀。
“做什么?”
“你昨晚辛苦了,给你揉。”傅景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动听。
姜瑜曼意有所指,“昨晚辛苦的可不是我。”
这话一出,身后就传来了轻笑声。
听见他的笑声,姜瑜曼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老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她反驳的话就好像在强调这个似的。
好在傅景臣没再继续多说,别看他在外人面前又冷,又惜字如金,但在自己媳妇面前,向来都很体贴。
一路按下来,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姜瑜曼确实舒服了不少。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看着外面天色差不多,她站起来去拿东西。
傅景臣亦步亦趋,“不生气了?”
姜瑜曼回头,用手指去戳他胸口,“快走吧,傅团长。”
傅景臣嘴角上扬,抱起小熠,两大一小出了屋子。
恰好和傅海棠碰上。
一家人出门,没多久就开着车出了军区。
郑留疆站在楼廊间,望着车辆消失,轻咳一声,扭头回了办公室。
赶紧把棋盘拿出来,哼着调开始摆棋子。
警卫员一看,心中警铃大作。
好端端的,师长又受什么刺激了?这是又要拉着他下棋吗?
郑留疆瞥见他的神情,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我可不是和你下。”
眉毛都挑的要飞起来了,“等老傅回来,我拉着老傅一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