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喜信了容雪词现在的话,但还不想变回原来对容雪词百依百顺的状态。
容雪词身上的疑点还没有解除。
既然他可以突破,那为何停滞那么久?
沈七喜垂眸,感觉容雪词透露出了更多的古怪之处。
沈七喜的思绪被打断。
容雪词低头,亲吻她的眉心。
他呼吸微微急促,有些急躁。
沈七喜愣了下。
她还在与容雪词谈话。。。。。。
容雪词似乎无法克制着什么,他的发丝滑落在沈七喜的身上,用脸庞蹭了蹭沈七喜的脖颈,沈七喜浑身浮现颤栗。
“夫君,莫急。”沈七喜无可奈何。
知道容雪词抗拒杀妻证道后,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容雪词急促的喘息在沈七喜耳边浮动,他被沈七喜再一次制止,黑眸中琥珀色氤氲,心尖像被爪子挠来挠去。
不能强迫夫人。
一个合格的人类丈夫应当不会在亲密事情上很怪异。
然而,如果容雪词没有克制尾巴,他的尾巴就会在床榻上扫来扫去,连动着腰背拱动起焦躁的弧度。
克制用身体蹭她的期待欲望,简直是折磨。
“抱歉。”容雪词低首,温润地道歉。
容雪词的温柔在沈七喜看来,既是很好,也是疏离。
“夫君,我还有话要问。”想起自己的疑惑,沈七喜耳边红意渐渐褪去。
容雪词他知不知道他身上那不属于他的软绵气息越来越浓烈了啊?
这时,容雪词抬起遮掩过情绪的面庞,沈七喜注意到他敞开的领口下,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竟然有血痕。
脖子这样的位置,太危险了。
沈七喜的心情变化。
“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沈七喜的指尖微微颤抖,拂过容雪词的肌肤,心疼问。
容雪词却像受惊的猫,匆忙抓住沈七喜的手挪开,然后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沈七喜愕然地看他。
他是。。。。。。洁癖又犯了吗?
可至于这么嫌恶吗?
容雪词的表现刺痛到沈七喜,她冷静下来。
容雪词很爱干净,总是让自己保持得一尘不染。
这样的他怎么会让血痕一直跟着自己。
“夫君,我刚才没看错,那是伤口和血吧?”沈七喜勉强问。
还是说,不是伤痕,而是有谁留在容雪词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