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籽现在就躺在她身后……还动情了!
黑暗里,落籽不知死活的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压抑的声音带着隐忍。
她低喝:“落籽!你做什么!”
彼时落籽好像被下了降头:“公子,我就亲亲你,我受不了了,我好热……”
确实很烫,元青争抬手推开他,想要坐起身准备教训他几句,却连肩膀都没离开床面,感受到——
她好像来月事了。
这段时日一直奔波,又心系案情,劳心劳身,月事确实推了不少天,但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来呀!
旁边落籽还在痴迷地问她能不能亲,她再一次细细感受后觉得,有必要去茅房一看究竟。
落籽后知后觉他家公子的僵硬:“公子,你怎么了,怎么不动也不说话?你别吓我,我给你摸摸脉。”
说着又要来抓她的手。
元青争自然不肯给他摸脉,脸色一沉:“出去。”
落籽察觉出她好像是在生气,立刻就退到了地铺上。
“回你屋里去。”元青争依然不满意。
“公子,我把铺盖拉到门口好不好,你别生气,我错了,”落籽不愿意离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想守着你。”
元青争不知该说什么好,尽量动作自然的下了床,趿拉着木屐,拿上自己的小包裹。
轰隆——
天边一道惊雷。
本来她就有些紧张,这回真被吓得整个人都顿了一下,落籽连忙走过来:“公子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她看着面前的拦路虎,有些愤懑,又有些疲惫:“落籽,公子求你了,回你屋里去,好不好?”
外面有轻巧的雨滴开始坠落,打在窗棂。
落籽要去扶她的手僵在半空。
静默一瞬,他放了个炸雷:“公子,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元青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胡说什么呢!”
她自己还没确认呢!
“公子……”落籽心一横,屈膝跪下了,仰着颈看她,“我……白日里给你喝的药,其实是调理月经的药。”
“你……”
元青争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脑海中许多小细节串联起来,恍然大悟,抓着小包裹的手,哆哆嗦嗦指向落籽。
“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
落籽跪行两步到她近前,捉住她的手:“公子,让我帮你吧。你换上新的亵裤,我这阵子就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衣服洗出来,再烧些水放进屋子里,你收拾好了,就在屋里不出去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元青争暗骂。
她可不信早上匆匆那一吻,落籽就能摸出来她这月经不调的症状。
(鸟语花香)!是昨晚!
天边淅淅沥沥的开始落雨,她外表看着干燥,但其实内心已哭成了汪洋,远比这雨来的凶猛。
她最终还是采纳了落籽的话。
两人忙活一番到半宿,点了根蜡烛,元青争盘腿坐在床上,落籽跪在脚踏。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决定先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