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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第1页)

人找到了,秦沅蹊心中悬着的石头放下了。他踩上轿子,引得一瞬间的晃动,秦遇一下子就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将身子贴近身后的空心轿凳上,警惕的望着来人。

秦沅蹊先道了一声“是我”,秦遇因警惕而耸起的肩膀松下后,秦沅蹊才将剩下的一只脚踩上轿子,走上前去。轿子中的酒气实在熏人,秦沅蹊先用绳子将轿帘系起,然后小心地走向秦遇,半跪在她身前,将轿子门口吹进来的风挡住。

“喝了多少。”秦沅蹊将手贴到秦遇脸上,秦遇就着这暖呼呼的热源,将脑袋一偏,迎了上去。

“忘了。”秦遇皱着眉回答,似乎心中很不舒坦。她又道:“我困了,你别烦我。”

秦沅蹊看着秦遇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无奈地笑了笑。他单手解下斗篷,罩到了秦遇头上,然后手臂从秦遇的背后和腿弯处穿过,将她抱了起来,回身下了轿子,将她往她的房中送去。

刚把人放到床上,灯还没来得及点,斗篷表面起起伏伏,仿佛秦遇在里面和空气打着架。秦沅蹊一把掀起了斗篷,秦遇就剧烈喘息了起来,秦沅蹊不知道秦遇怎么了,便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秦遇一边大口的吸气呼气,一边埋怨道:“你……你要闷……闷死我。”

秦沅蹊听着秦遇努力的喘息声,心神有一瞬不稳,他咽了咽口水,努力稳定了下来,道:“抱歉,外面风寒,怕冻着你。”

秦遇光是喘气都顾不上,听到秦沅蹊的担忧后,还是咳着笑了一声,“我才没这么娇弱,吹吹风就病了。倒是你,平常再忙不也是晚膳就回来了吗?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在外面有人了?”

秦沅蹊知道秦遇在开他的玩笑,也没有气,还是将秦遇抱进了怀里,他道:“没有别人,只有你。今天有别的事情。”

他今天去找了国师。当年完府的事情,并不光鲜亮丽,一般只有皇室才能知道内情,皇室之外的人,有两个例外,一个是贵妃手下的养子,可秦沅蹊同他关系不好;另一个就是国师。秦沅蹊便是见了国师,想向他要一些当年朝廷对完府下旨的相关卷宗,他想一点一点把当年的消息放给秦遇。可是国师不愿意,还嘲讽他做事太畏手畏脚,全给就是了,后面秦遇有什么表现,全看她自己的能力。

二人意见不合,谈到了半夜,都没有谈拢,秦沅蹊只好先回来。

也正是因为这一晚上光顾着和国师争论,才忘记了托人来告诉秦遇今天不回来用膳。

秦遇闻到熟悉的气味,头痛缓解了一些。她用手缠着秦沅蹊的头发,撒娇道:“这不是我的床,我要换个地方睡。”

秦沅蹊四处环顾了一圈,目光在床尾柜子多定格了一秒,便知道秦遇想睡哪里了,他装听不懂秦遇的意思,道:“这就是你的床,听话,我让人打些水来,洗漱完就睡在这里。”

秦遇嘴一撇,放下头发,就背过身去:“这不是!我要睡那里。”她伸手指了指床尾的柜子。

秦遇早些年和母亲在外漂泊,遭人暗杀,其母将其藏到了柜子里,才让秦遇脑袋不清醒地觉得柜子才是真正的庇护之所,是安全的地方。因为当年完府广招行客,难以查清楚有没有将人杀干净,但是朝廷追查的还是很紧,秦沅蹊的密探禀回的消息中,秦遇母女二人躲的地方分明隐蔽,可还是被追到了,似乎是那追查者内心的不安,他只杀了金夫人,来不及找剩下的那个完府小姐,就匆忙离开了。

秦遇,还是应该叫作完月,就躲在柜子里,听着母亲被杀,蜷缩着,封闭着,等到最后的天亮。

秦沅蹊叹了口气,人总有需要逃避现实,补充心力的时候,这次就顺着她好了。他将秦遇扶起,叮嘱道:“只准呆一会,然后就出来。”

秦遇重重地点了点头,双手揽住了秦沅蹊的身子,浑浊的酒气吐在秦沅蹊的耳侧,她说:“你能来陪我一起吗。”

秦沅蹊没有回应,愈跳愈烈的心脏展现着他难以抑制的心情。

这个柜子是横着的矮柜,放置在床尾,大概有一个人的膝高,上面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柜子用来放一些被褥正合适,眼下是冬日,被褥全被拿了出来,所以现在是空着。

他本不应该陪着一个平时就有些皮得过分的人的酒后狂言的,可是秦遇像条泥鳅一样钻进柜子里,又打开了前面的柜门朝他伸伸手的时候,秦沅蹊还是一并爬了进去。秦沅蹊早就想到了秦遇对柜子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执念,因而特命人将柜子修得大一些。但是不能修得太大,至少不能让刚搬进来的秦遇注意到这个柜子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也幸好这个柜子修得足够大,能躺下两个人,可秦沅蹊毕竟是一个成年男性,身材高大,多少还是有些挤。秦遇半条腿搭在秦沅蹊的身子上,才不至于挤得太狠。

秦沅蹊被抱得全身僵硬,尤其是秦遇不老实的腿会若隐若现地擦过他的大腿根部时,就有一股电流直冲他的脑门,刚刚贸然做出来的一并钻进来的决策,还是有些太草率了。腹部的邪火越积越重,柜子里的空气也逐渐稀薄,秦沅蹊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便将柜门推得大了一些,转身想走。

刚将头探了一半出去,臂间传来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硬生生地将他拉了回去。

秦沅蹊将将地一转头,就感觉唇上柔软。秦遇主动贴了过来,带着酒气的朱唇一点一点地厮磨着秦沅蹊的。

这一吻缠绵又悠长,秦遇的节奏很缓,缓到只能证明她还没有睡着,却也是马上要进入梦乡的样子。细密的微乎其微的痛感在嘴唇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烟花也在头皮上炸开。柜门刚刚明明被敞开了,费着劲去亲吻的人也不是他,他连嘴都没张,却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像是所有的空气都离他而去一样。

“秦沅蹊,”秦遇停了下来,声音懒散的像一只娇气的猫。“张嘴。”

秦沅蹊忍着最后的理智,伸手覆盖住秦遇的唇,才道:“你醉了。”停了片刻,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你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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