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文学

旧梦（第2页）

autumn释怀一笑，渐渐变得坚定，“对啊，早已不一样了，我不是一个人。”

“走，回基地，开两把游戏。”autumn恢复能力很强，又变得活力满满，于她而言，只有努力不会辜负自己，当然，还有她并肩作战的战友们。

“好。”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她突然转移话题，zero反应了一瞬，战术性咳嗽两声，眼神飘忽，“咳咳，我刚好在附近。”

autumn狐疑望向他，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盘旋，越来越清晰，她勾唇浅笑，尾音上扬，“哦～刚好在附近呀～”

“嗯，不然我为什么大晚上会出现在这。”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

autumn嘴角笑容加深，又不着痕迹掩去，没让他瞧见，“我不知道啊，你肯定是有事才会出现在附近的，我相信。”

“嗯。”如蚊子般的声音低声传出，浅浅的粉红逐渐爬上他的耳垂。

好在autumn不再逗他，这时他还是逗狠了就会炸毛的小狮子，惹毛了得哄好几天才会理人呢。

回到基地时，时间已经转到一点，一楼静悄悄的，其他人基本上已经回了二楼卧房，两人猫着脚步走路，试图悄然上楼。

“啪”，开关声响，白炽灯光从头顶倾斜而下，待autumn眯着眼睛慢慢适应灯光时，楼梯旁站立着的一人闯入眼帘。

周教犹如老师抓包干坏事的学生般，双手抱臂，身子倚在墙边，上下打量他俩，“今天下午有比赛。”

“我知道。”autumn站直身体，回视他，准备接受任何狂风暴雨的洗礼。

周教说完这句便不再开口，转身上楼，仿佛在这只为交代他们明天的比赛。

在autumn和zero两两对视，有些摸不清他的目的时，周教停在二楼口，随口道：“早点休息。”

“好。”两人纷纷回了各自房间。

但早点休息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殷切的嘱托，并不能兑现为事实，打游戏练手已经成为了本能，睡前不开几把，autumn如何能睡着？

当autumn意犹未尽和zero排完第三局游戏准备再开一把时，zero略带沙哑却依旧动听的嗓音响起，重复了周教的话，“今天下午有比赛。”

“嗯，这不是正在练手吗？”

“该睡觉了。”

“困了？”

“嗯。”他近乎呢喃，“要睡觉了。”

autumn沉默一瞬，“我睡不着。”

“那，再开一把？”zero以为她要打尽兴才能入睡，打算继续鏖战。

其实autumn睡眠一直很浅，很难睡着，她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峡谷征战，清晨浅睡四个小时，很难想象她每天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其实就是单纯睡不着。”

zero瞬间回忆起晚上在外发生的事情，斟酌着准备开口，autumn抢先一步，“你的声音很好听。”

她早就注意到了，也早想做这件事了，她想听着他的声音睡觉。

“那我给你讲故事。”zero脱口而出，又有些懊恼，怕有些唐突。

听筒里传出一声轻笑，zero刚要收回出口的话，却被打断，“好～”

autumn将手机放在床边，打开听筒，避着眼睛平躺。

“从前······”

……

autumn很想抓住这个声音，可能因为时间偏久，如何努力都无法留住。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眉心，用手轻抵太阳穴，很久未曾做梦了，居然梦到了两年前夏季赛期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