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妍说的什么话,让朕看看,给朕带什么吃的了?”皇帝感觉头都大了,瞪了一眼晋王,净给他惹事!
安武侯府
“大哥,你觉着虎口谷这,陛下可会严办荣王李台,还是光打雷不下雨。”刘铮说道,自己的弟兄在外征战,却沦为政治权利的牺牲品,不由得怒火中烧。
“阿铮,不得妄议。”姚雷奕皱着眉头:“这个案子还没结。”
林州起身行礼说道:“我虽一介书生,无刀剑之才,也知国家荣辱系于将士,无论涉及人员有谁,下官必竭尽全力,为将士们讨回公道。”
“林大人爽快人,我代弟兄们谢过林大人了,也不枉结识一场。”刘铮为林州敬了一杯茶。
深夜皇宫,一个穿着太监服的人走进康政殿,虽低着头,但是背脊挺直。
“臣弟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半个月之后
皇帝降下一道圣旨,以品行不端等罪名将荣王李台禁足在荣王府,无召不得出。
姚雷奕这天趁着天气晴朗,拿着机关笼子,还有弓箭就赶往郊外,趁着还没入冬,他想去猎一对聘雁。
玄风踏起马蹄,带着姚雷奕往郊外去。
埋下机关捕笼之后,姚雷奕叼着狗尾巴草,闲来无事,便想着猎几只野味给育婴堂的孩子们,留姚清一人看着机关。
就在他瞄准一只野兔时,深处里也有一只冒着寒光的箭镞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姚雷奕的弓已经绷紧了,猎物犹如囊中探物,利箭脱弦,野兔迈着慌乱的步伐窜逃,姚雷奕已然调转方向,右手里还举着弓,但箭矢早已离弦,直入深处里的脑袋,暗处里的杀手轰然倒地,鲜血开始慢慢侵染泥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随即四处涌来许多人影,攻向姚雷奕,刀刃劈向姚雷奕时,他拽起缰绳,旋风的马蹄重重踏向杀手的胸口,手里的弓格挡开劈向正面的刀刃。
弓弦往后翻转,勒住了其中一个杀手的脖子,夺下他的刀,姚清此时也赶到支援,后侧有人见打不过,便想砍向玄风的马蹄,被姚清一箭贯穿心脏。两人硬生生杀出重围,杀手穷追不舍,直到循着马蹄追上姚雷奕二人,才发现两匹马悠哉游哉地吃着草,二人早已不见踪影。
直到一个说着话的杀手突然倒下,他们才发现中计了,当中有一个想骑上玄风冲出去,结果被玄风掀下马,还被补了一箭,姚雷奕和姚清迅速搭弓射杀,如同猫抓老鼠,只剩最后一人时,姚清只射中他的大腿,两个人这才从林子里慢悠悠地出现。
“将军,这个人怎么处理?”
姚雷奕跨上马背,说道:“先押他去就近的军营里,明日让林大人亲自来接待他好了。”
两人把人押到军营之后,骑着马就近从城西进城,姚雷奕的马鞍上还挂着几只野兔,到了安福路,姚雷奕下了马,让姚清先回府看伤口,自己则拿着野兔去育婴堂,给那里的孩子补补油水。
帮忙的阿婶看见姚雷奕十分亲切,毕竟劈的柴火到现在都没用完。
“公子,你今日空闲了?”
“是,打了几只野兔。”阿婶正在给小一点的孩子穿衣服,就让姚雷奕把野兔拿进厨房。
姚雷奕弯腰踏进昏暗的厨房,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只是,那晚的话如同海水忽然涌起,密密麻麻浸透着他的心脏。
墨佳真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过姚将军。”
“墨小姐,我给孩子们拿了几只野兔。”姚雷奕极力维持表面镇定,实际心里不禁懊恼还有些尴尬,自己这般不修边幅,这般狼狈,上一次想碰面碰不到,这次却偏偏这般巧合。
“我替孩子们谢谢姚将军。”墨佳真接过野兔,却撇见他的手臂:“姚将军的手臂这是。。。。。。”一抬头就看见有人目光炯炯盯着她。
“我原本想送完野兔回府包扎的,小伤不碍事的。”墨佳真的关心像是把他的心脏从海水里捞起来,心脏又恢复了鲜活,加速狂跳着。
医者仁心,墨佳真看不得这样血淋淋的伤口:“姚将军若不嫌弃,这里有药,我让阿婶帮你包扎。”
“墨小姐懂医术,还是麻烦墨小姐帮我包扎一下,阿婶在带孩子们怕是没空。”姚雷奕鼓起勇气:“更何况我们已是未婚夫妻了。”
看着墨佳真表情有些愣住,姚雷奕又道:“墨小姐若是忙,便算了,这伤也不碍事的,武将受伤已是寻常事,我也习惯了。”
“将军随我到前院吧。”墨佳真想起他们在外为国征战,罢了,不过是包扎伤口。
姚雷奕乖乖地跟在墨佳真身后,盯着她的后背,以至于出厨房忘记弯腰,撞到了厨房的门楣。
幸好墨佳真已经走远,并没有看见他这副窘迫的模样。
到了院里,姚雷奕坐在椅子上解下束袖,撩起袖子,手臂孔武有力,肌肉线条分明,露出一道伤痕。
墨佳真低头处理他的伤口时,姚雷奕忍不住问道:“墨小姐,赐婚予我,可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