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放进了箱子里,我知道这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沉睡,我需要配合。
我将腿蜷了起来,身子挤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将头埋在膝盖上,才终于勉强把自己卡进箱子。
但是手也不能乱放,否则箱子合不上。
我把两条手臂缩进了身体与大腿之间。
楚才将箱子拉链拉上,我的体表被彻底封锁在了这个小隔间内。
玩偶钻箱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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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被合上了,另一格的黑傀儡压在我身上。
雅子姐九十多斤。
这种挤压在极狭小空间的感觉既让我窒息,又让我有一种错位的安全感,以及一种亲密感。
我现在真的动不了了。
继续吸气——憋住——再慢慢吐气——
我能感觉到雅子姐的呼吸。在这个狭小的箱子里,一点点气流都会被察觉,以及两个人的体温弥漫在这所剩不多的空气中。
箱子动了,被拖在陡峭不平的路上。你用脚是感受不到不平的,唯有像我一样被关在箱子里,与底轮的震动近距离接触,你才能理解那种陡峭。
但那与我没有关系,我很虚弱,没有力气,我动不了。
似乎是到站了,我感觉箱子被打开,空间稍微开放了。但我出不去,我的身体太沉重了,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移动。
我被抱起来了,我被抛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他只抱着我的腰,我整个身子向后仰去了——这样吊着好难受,救救玩偶吧!
吸气——憋住——吐气——
玩偶的身体是木头的,玩偶自己发不了力。
诶?
我的面罩被取下了,但耳机里的音乐还没有停,那就说明玩偶状态还没有结束。
这应该是感官封闭的展示环节。
——我的脸是木头做的,我不会动。
面罩又戴上了。
我好像被交到了另一个人手里。我被选上了吗?
被撂在了椅子上。我的手和脚被灌了铅,抬不起来呀。要滑下去了,怎么办?完全动不了。
巴赫一生信仰上帝,他的曲子总是在透露着一股纯洁和向上。
这个滑音真是值得玩味。
倘使没有这个滑音的话,这只是一段普通的跳跃而已,现在,我却被它吸引了注意力。
他是不是牵着我的手?
唔——
他在按捏我的裆部。
不管他,玩偶的全身都是木头做的,玩偶没有私处。
钢琴的音色还是太分明了,这首歌果然还是要弦乐呀。弦乐深邃高远,才能不落俗尘。这是教堂穹顶?或者城堡?
我的鞋好像被脱了?他抓着我的脚干什么呢?他喜欢女生的脚?
我怎么又走神了——唔——
为什么要掰我的腿?我只是个舞蹈生呀!如果是雅子姐那种专业演员,大概能受得住吧?
咯咯咯咯咯咯——
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玩偶要催眠自己是很辛苦的?算了,胳肢窝做过脱敏训练,忍着,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