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先是伸手搓了一个小圆球,又将它放在地上滚了几圈,看它渐渐变大了,又依法炮制的做了雪人的上半身。
很快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便做好了,桑晚将两个雪人挨得很近。
小雪人站在大雪人身旁,莫名有种依赖感。
桑晚蹲坐在雪人面前,看着两个相互依偎的雪人,神色突然低沉了下来。
以前每到冬日,爹爹都会陪她堆雪人,但是她总会嫌弃爹爹堆得丑,不让两个雪人站在一起。
可是现在她想要爹爹堆的那个丑雪人,也看不见了。
众人起身,目送姚淑兰离开,外头大雪已停,衣着华贵的妇人消失在宫灯夜色中。
奉先殿最终只有宁王一人,跪着同先祖牌位一同守岁。
身上还带着未经处理的鞭伤,却分外倔强,从始至终都未曾求饶,姚淑兰也没有说句软话,让帝王松口。
她心中清楚,萧衍之恨极了他们,又怎会轻易放过,更不会上赶着自讨没趣。
契蒙和东陵逸同为使臣,席位都在高台下的首位,将太后神情看得清楚。
东夷也在中原,也有守岁的习俗。
桑晚是从一阵颠簸中苏醒过来的,醒来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燥热。
睁开的桃花眸里泛着一层氤氲水光,盈盈惹人怜。
湿。软的小舌舔舐过唇瓣,润泽的光晕从她艳红的唇瓣上泛开。
药劲渐起,桑晚四肢无力,浑身使不上劲,眼前也变得雾蒙蒙的,看人都是朦胧的一片。
察觉到身体异样,桑晚不需多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缠月绕,教坊司专门用来调教姑娘的药物。
若是有谁不听话,只需引发缠月绕,便能尝到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此毒在她认知中尚无药可解,只能通过靠自己硬熬过去。
仿佛有细小的蚂蚁在她的体内乱转,白皙柔荑忍不住上手想要抓挠。
却始终不得要领,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疼。
萧衍之看着在马上胡来,险些摔下马的桑晚,漆眸微凛,面色微寒看着她。
“勿动。”
桑晚听出其语气中的不善,眨着一双清眸向上看去。
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濡。湿勾挑在眼尾,洇红一片。
倏地,身下骏马疾驰,坐在马上的桑晚瞬间向后倾倒。
燥热的肌肤在贴上对方的瞬间,静了下来。
她心里闪过惊奇,但来不及深究,缠月绕的药性又再一次涌上来。
这回她看见了男子的轮廓,原来是他。
他身上泛着馥郁的冷檀香,带着勾子一般直往她口鼻钻去,桑晚紧攥着他的衣角,本就昏沉的意识在药效的侵蚀下更加薄弱。
细白的柔荑攀上了对方有劲的蜂腰。
才贴上去的瞬间,体内那股燥热异动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去意识的桑晚一心只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将自己一股脑的拱进对方怀里。
娇软的嗓音仿佛掺了蜜糖一般,“公子,我的腰好不舒服,能帮我揉揉吗?”
桑晚宽大的袖衫之下,是被玉带束起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仿佛一用力便能轻易将其折断一般。
娇软的柔荑搭上他握着缰绳的修长手掌,指腹间隐有薄茧在其中。
拉着他的大掌就要往细腰探去。
这时被桑晚拉住的手掌转换方向,顺着女子的脊背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