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也挂了。再打过去就关机了。
我真绝望了,我真知道什么叫绝望了,我随便让朋友给介绍了一个熟练的店长级店员,把店子丢给了他。
剩下的日子,活的像条狗一样。
喝酒,醉,醒了继续喝,醉,喝酒,醉,醒了继续喝,醉。
每天给妻子和徐萍去一个电话,都如石沉大海,关机。
我甚至厚着脸皮给彭山打了几次电话,他根本就不接。
一直到妻子搬进彭山家以后的第23天,我终于打通了徐萍的电话,我摊牌了。
告诉了徐萍一切,包括妻子被迫住进了彭山家。
我求她回来救救我,求她回来,哪怕是骗一下彭山,也先把思思接回来再说。
我只要她撒个谎,我就能哄妻子回家!
徐萍听了我撕心裂肺的诉说,沉默了很久。
她说妈妈今天才做完的手术,很成功。
她再照顾两天,然后找个信得过的人看着,她后天回江城,大概晚上10点到,叫我去接她。
又过了两天,我简直是度日如年。苦等了二十几天,在火车站终于见到了救命稻草徐萍。一路无话,回到家里以后,我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唉……我也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徐萍呆立了半晌,终于开口了。
“你能帮帮我吗?”
“好,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去找彭山。我答应嫁他,真的嫁。”
我一把拥抱住徐萍,默默无言两行泪。
“源,你不是有监控么?没看看什么情况了吗?”
“就是前两天看了一下,后面我不想看了。我相信妻子,相信思思不会真的背叛我。”我苦涩的一笑。
“真羡慕你们的感情。要不我们现在看看监控吧?”
我点了点头。
打开监控,画面切换到主卧。
没人?
怎么回事。
看了看时间,都晚上11点半了。
等我切换到客厅,却看到了令我意想不到,羞愤交加的一幕。
客厅里开着大灯,窗帘紧紧的关着,彭山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站在客厅中间,个头很矮的他却有一身健壮的肌肉,胸口浓密的胸毛看起来很是猥琐。
他下身的阳具此时涨大到了极限,条条青筋暴起,我的也不差啊,中等水平,但是相比之下,他的不管是长度还是粗细度都至少大了我3个尺码。
特别是他的龟头,紫红色,大小已经犹如一颗鸡蛋般,还冒着热气……而我心爱的妻子,则是跪在他胯下,双手握住彭山阴茎的根部,小嘴张的大大的,鸡蛋一样的龟头在妻子艳红的小嘴里不停的抽插。
妻子的嘴巴只是容纳了一个龟头,就被挤的鼓鼓囊囊的,口水顺着妻子尖俏的下巴一直流到了脖子上。
彭山块速的挺动着阴茎,表情非常享受,又略显狰狞。
突然他一用力,阴茎插进去一半,思思翻着水汪汪的美目呜呜呜呜的闷哼了几声。
仔细看妻子,上半身全裸,硕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色的两颗小奶头尖尖的挺立起来,这是女人极兴奋才有的表现。
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开档的连体丝袜,开档的部位已经湿滑一片,白白净净而又肉感十足的屄穴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把丝袜打湿了很大一块。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惊人的一幕,完全说不出话来。
徐萍则是一脸不敢相信,又幸灾乐祸的说:“天哪,彭公子真是有一手驯服女人的好手段啊,这才25天啊!没看到真是不敢信,思思这么保守,矜持的一个女人,到了他手里,这么短的时间,就跪在客厅里帮人家吃鸡巴了。”
“方源,他帮你吃过吗?”
我木然的答道,“没……没有过。”
“没有?那不是处女嘴巴被彭山开了苞……看这架势,思思的屄也刚刚被这怪物一样的大鸡巴捅了个透心凉吧。来晚了,要不然真想看看这么大的家伙,是怎么在思思的小屄里抽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