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顿打。”他轻飘飘道。
“嗯,看的出是挨了打。”
赵隽洲弯唇:“心疼我?”
徐言熙没作答,而是拿起床头柜上的外用药,“赵总,擦药吧。”
“好啊,你帮我擦。”
见他答应得那么快,徐言熙不由想起刚刚周叔的委托。猜到他是故意等她过来,徐言熙看破不说破,没必要纠结这种小事,毕竟他受伤是真的。
徐言熙擦药的动作轻缓温柔,冰凉药膏擦过伤口,即使疼,赵隽洲都觉得十分享受。
“嘶。。。。。。。。”那么一下,疼得他忍不住出声。
吓得徐言熙动作一顿,紧张地问:“擦重了?赵总,我怕我擦不好,不然我去找周叔。”
话音刚落,赵隽洲伸手抓住她手腕,把人拽回来。
“不用,你继续擦。”
“。。。。。。行吧。”徐言熙这次动作比刚才还要轻,但棉签擦过一些比较重伤的地方,她都能看见赵隽洲后背会紧绷一瞬。
光是这样,她都能想象有多疼。
她没忍住劝说:“赵总,下回你其实可以稍微嘴软一些,这样就不用遭这种罪了。”
“嘴软我就要被逼良为娼了。”
“啊?”
逼良为娼?
“嘶。。。。。。。!徐言熙!”
“哦哦哦哦,抱歉抱歉抱歉。”徐言熙手忙脚乱,又被“逼良为娼”这四个字给吓一跳。下意识的,她低下头,朝着刚才下手重的地方轻轻吹气。
气息带着一丝温度,吹过伤口犹如轻纱拂过,丝丝发痒,痒进了赵隽洲的心尖上。
他呼吸一重,侧着身,伸手,掌心捂住徐言熙的嘴。
“别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