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我去看看。」
「好。」宋伶一手执灯,一手挽住刘言政前往书房。
在书房架上拿下一叠纸,是她抄录的一份,最上方一张宣纸,写了四字「寀月令人」。
令人为品德美好之人,亦有妇人封号之义,作品多深闺情深,以此彰显作品出于女子之手;至于寀月,有何意义就只有取名之人才知。然而若认识宋伶这个名字,就看得出「寀月」,「寀」字中的横月拿掉为「宋」,「令人」为「伶」。
宋伶这次选了三十首诗,是婚后与刘年晋生活中,独做之诗词,非与刘年晋联诗的作品;刘言政一首一首读,还问宋伶当时写下的情景。
宋伶乐于为他讲解自己的作品,然而到第十首,见刘言政如此认真阅读自己的诗句,是为他专注的神色心动吗?宋伶心底欢喜之际,身体发热,下体亦是搔痒不已。
她压住刘言政想翻阅的手,眼神湿润望向男人。
「二弟……晚点再看吧……」
刘言政无辜反问:「伶姐姐怎么了?脸好红啊,让我看你的诗词,有这么不好意思?」
知对方故意捉弄,宋伶扁嘴,贴上对方的唇,道:「你怎能不知姐姐怎么了……」
刘言政往后避开,还能正色说道:「伶姐姐不说,二弟还真不知道。」
宋伶气恼不已,揽住对方,跨腿做在刘言政身上;湿热的下体贴在刘言政的衣物上磨蹭,道:「姐姐小穴好痒……二弟帮帮姐姐……」
夫妻戏乐的淫秽言词,以往刘年晋也常要她说,刘年晋会问她喜不喜欢、喜欢什么、有多喜欢。
「那么,伶姐姐得先将它舔硬。」
宋伶身子往后,自刘言政身上滑跪在地,解开刘言政的裤头,手口并用伺候已略有起色的阴茎。她没忘上次刘言政要她怎么做,此时更显急切地吸吮,尽快要这根粗壮的肉棒插入搔痒不已的穴里。
「嗯、嗯…二弟……这该差不多了吧?」
「嗯,请姐姐两手伏在坐榻上弯腰。」
宋伶依言,背着刘言政,两手趴伏在坐榻,弯腰翘起屁股;裙襬被掀起之时,凉风拂过赤裸的腿,大腿间都是微凉的湿意。
男人的手捏住她的臀办分开,粗壮的龟头顶在穴口,缓缓挤入。
「啊……」这次第三次的月圆之约,每晚初次嚐到这肉棒,都觉得自己被撑到裂开;度过刚开始的这段不适,之后都是酥麻爽快。
两人下体紧紧贴合,刘言政停着不动,伸手到宋伶前方,抚弄阴唇、阴蒂;光这样抚摸,就让宋伶紧绞着肉棒高潮。
「啊、啊……」
下体不断绞紧,感受体内雄壮的异物,不禁扭臀,带动体内的肉棒磨蹭;然而身体又紧绞着,稍微一动,彷彿下体内部,会随着肉棒被翻出似的难受。等宋伶身子缓了些,刘言政开始缓缓抽插。
「嗯、啊、二弟啊!」
宋伶也不知自己如此按耐不住,平时日子都能好好过,怎么一见到刘言政,身子就发热不听使唤,话都不能好好说几句;只想缠上对方,想被弄得双腿打颤、下体痠麻。
等腹内被灌满热液,男人退出体内,宋伶被推上坐榻,虚软侧卧在上。大口喘气享受数次高潮后的馀韵,腰带已被解开,雪白的乳房留下被抓的红痕。
肩膀被轻推,仰躺在卧榻,小腿垂在卧榻边,虚掩在身上的罗衫一掀,露出以红痕妆点得乳白躯体。下腹一丛乌黑已被沾湿,未合拢的腿间依稀可见流淌出的白浊体液。
无心掩盖自己狼狈的模样,宋伶甚至将腿区起踩在卧榻上,让下体大开;见刘言政一笑,拿起落在一旁的腰带,道:「前几天上碧霞宫,伶姐姐知道那里以求子闻名,娘也让伶姐姐与晋哥哥去过。」
「嗯,可和合真人断定与子无缘……」
「姐姐无缘见识和合真人的本事,二弟模仿皮毛,让姐姐试试。」
「这……你怎么知道和合真人有哪些本事?」
「听去求子的人提过。」刘言政说着,拿腰带将宋伶手腕缠起,道:「姐姐别担心,一切都有说法。」
宋伶两手举过头,腰带另一段绑在坐榻的一角,不安地看着刘言政。
「和合真人说求子的仪式不是享乐,专用在受孕的那间房,有特製模样的床架。妻子躺下后,两手左右扣起,臀部的位置被垫高,天花板有两条丝绸,腿掛上去后,让穴大开。」
宋伶两腿被往左右推开,是难以靠自己维持张开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