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浴巾,冲出了浴室。
但是为时已晚,男人正拿着清雀哪件带血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水滴顺着清雀的发丝滴到了地板上。
“我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吼了出来。
听到了这声音,清雀条件反射的低下了头。
“我哥他。。。”
“我就知道。”
男人还没等清雀说完,便把话抢了去。
“这混蛋又惹什么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清雀走去。
“没有。。。”
“你别帮他说话。”
清雀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
“伤到哪里没有。”
清雀摇摇头。
男人看清雀身上没有伤口,所以初步认定衣服上的血不是清雀的。
男人并不是那种很高大的形象,但却有一种气场,清雀在他面前一直低着头。
她的余光瞟到了沙发上的软糖。
“唉”
叹息声在她心里,像是把锁。
“我先回屋了。”
她怯怯的道。
男人没有回话,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清雀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她想要说点什么,但是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回到房间的清雀背靠着门坐在地上。
她手里拿着刚刚从便利店里带回来的酥糖,哭了。
门外,男人的一只手扶着门,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片酥糖的糖纸。
他没有进去。
“兹”
听到门禁声,清雀哭的声音更大了。
不可见的烈焰在清雀的房间里逐渐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