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年睡得跟个猪一样,没法醒。
早上九点才入睡。
这一夜的高强度导致他这会儿陷入沉睡,发高烧,现在高烧落了,发低烧。
周玉程还以为是室内温度高,锦年才摸得热热的,一点没觉出不对劲。
片晌,他便觉出不对劲了,他摸锦年额头,热热的,摸自己,吓一跳,烫烫的。
一夜的高强度,他体力脑力消耗过度,直接发烧了。
恋恋不舍的,周玉程下了床。
室内的防光性做得好,屋内漆黑一片,周玉程光着脚,光着一切,摸黑摸到遥控器,打开壁灯,脚在地上踩了两下,人差点后仰滑倒。
叽叽咕咕的,踩了一脚黏腻。
周玉程羞涩,叉着腰往地上看了一圈。
脸红的更厉害。
一地都是啊,也不知道到底几个。
怪不得他腰酸的要死,这会儿感觉肾都透支了。
不能回想。
一回想,各种精神更加强烈。
周玉程回头看了眼在床上睡熟的锦年,双手狠狠搓了搓脸,周玉程飞速小跑,往浴室去,解决他新的需求。
怎么回事啊。
第一次开荒。好上瘾。
以前不这样吧。
光一想就这样了啊。
周玉程在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冲澡的后果便是发烧更严重,鼻子塞了,喉咙也哑了。
高甜
下午5点。
郑锦年醒了。
醒来,他留意到床头挂着吊瓶,再去看手,正吊着点滴,郑锦年浑身无力,用空出来的右手拍了拍脑门,哑着声唤:“程儿。”
室内只有微弱的灯光亮着,没人。
郑锦年动不了,全身都动不了,身下像高位截瘫,怀疑残废了。嗓子试图先发声,也发不了。
嗓子坏了不是声带坏了,哑得厉害,完全不是昨晚喊得太剧烈导致。
是最后……
不能想。
怕自己在床上真的要废,他只是提议换个工具使用,好家伙,试验完之后,喉咙废了,某个八百年没吃肉的畜生,小狼崽真是彻底不当人了。
郑锦年晕过去,不知道几点。醒来,发现他在狼崽身上坐着,又晕了。
最后怎么结束的,郑锦年也不知道。
郑锦年用手盖着眼睛,发笑。
周玉程活该三十多岁找不到对象,找了也得离,没人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