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挽好奇地在后边追着问:“姐?你干嘛去?”
没有反应,意挽又直接叫:“万姝含?”
万姝含抱着一条编织毯子上了楼。
听见意挽叫自己名字,她把毯子扔进意挽怀里,“江意挽?你居然叫我大名?你信不信我告诉你舅舅。”
“舅舅还不一定向着谁呢。再说了,叫大名又怎么样?你不也经常叫我大名吗?”意挽完全没在意,把杯子放到一边,拿起腿上的那条编织毯子打量。
意挽看了几眼,有点不可思议,抬眸问:“姐,这毯子难不成是你给我织的?”
万姝含没说话,权当默认,然后又拿过那条圆形毯子来,揪起毯子中间又塞进意挽怀里。
意挽眼睁睁看到自己怀里出现了一束紫色的花。
她惊喜地笑出来:“姐,原来这是束花呀。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装饰。”
万姝含眼神有点复杂地附和她笑了笑:“对,是束紫色的花。”
意挽伸手戳了戳那束紫色的编织小花,又抬头问:“姐,你那么忙还给我织这个做什么?”
万姝含不说话。
“姐,你真的好别扭,不就是为了哄我开心吗?说出来有这么难吗?”
意挽无奈地问完,可预料之中的口是心非的反驳并没有出现。
万姝含轻轻地说:“挽挽,就是为了哄你开心的。”
这是这个花束毛毯存在的意义本身。
……
意挽没有把这个毛毯盖在身上,而是维持着花束的姿势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她这一夜睡得久违地沉。
第二天早上,意挽起得很早,练完琴以后,本来想下楼帮忙做个简易早餐,没想到正好碰上万姝含出门。
意挽拢着脑后长发,问早:“姐,你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早?”
万姝含今天要去见一个委托人,所以需要早起。
她打量了意挽的眼皮,“昨晚怎么了?眼睛都肿了。”
意挽眨了下眼睛,“有吗?我也不知道,可能睡多了。”
万姝含没多怀疑,下楼去做早餐。
意挽本来想跟她一起,万姝含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她:“行了,你做的早餐除了三明治还是三明治,而且,除了你以外,我就没见过有人做三明治还能忙活一早上的,我煮个面条吧,很快的。”
正巧万姝含的合伙人江再赫开车到了。
意挽本身没什么,当着外人难免脸皮有点薄,很小声地抱怨:“姐,哪有你这么说的?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我哪里说错了?再说了,江律师也不是什么老古板,现在谁还要求女生一定要会做饭?”万姝含动作麻利地盛出面条,加上昨夜卤好的牛肉,先递给江再赫,“你也一起吃点吧,还得麻烦你今天捎我过去。”
江再赫连忙说:“不麻烦,本身我也是顺路。”
意挽自己盛好了面条,从厨房里走出来,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看破不说破。
等到三个人吃完早餐,把碗筷收拾好以后,万姝含上楼去拿自己的公文包。
江再赫在楼下等万姝含,意挽在给鲜花换水。
万姝含没下来时,江再赫看见意挽,主动提出也送意挽去学校。
意挽赶紧摆摆手拒绝了,“没事的,江律师,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麻烦你带我姐姐一程就好了。”
她不想在两个人之间当电灯泡,趁着万姝含还没有下楼,就拿着书包去了学校。
到校以后,意挽意外发现成瑜参加比赛回来了。
这次比赛学校选了成瑜去参加,意挽那段时间状态不太好,有点遗憾地落选了。
这次比赛是在淮京举办的。
意挽知道这一点,也没有怎么联系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