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具在我的舌头上跳动着,当他把更多的阴茎塞进我嘴里时,我的舌头立刻被压到了嘴底。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除了唐纳德的鸡巴,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口交过,所以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感觉到下巴上的肌肉在新来的超大客人的压力下绷得紧紧的。
他的龟头紧紧地顶在我的口腔顶端,像玻璃一样光滑,但又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而有弹性。
他的鸡巴沿着我上颚的每一个小凸起和棱线深入,直到头盔顶到我的喉咙后部才停顿下来。
我当即咽住了,身体像刚被人在肚子上打了一拳一样摇摇欲坠。
一滴眼泪从我的眼角滴落。
警告在我脑中闪过,恳求我撤退,但我不得不置之不理。
汤姆深深地插在我的咽喉里,我无法正常呼吸,而我能勉强吸出的气息也不过是湿漉漉的、咕噜咕噜的一团糟。
在唐纳德面前吞咽的影响对我来说并不明显,但对他来说却很明显。
他说:“你不是没有吞咽反射吗?”见我没有回答,显然是被儿子的口水弄得心神不宁,他继续说。
“你深喉的时候从来不会咽下我的老二。”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在想这个。
我讨厌这样,即使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肆无忌惮的恐慌,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在他痛苦的时候安慰他。
我想让他的伤痛消失,不管我经历了什么。
汤姆抓住我头的手放松了一下,就那么一瞬间。
虽然不多,但已经足够了。
我使出全身力气,把头向后一仰,挣脱了他的魔掌。
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除了实话,我想不出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亲爱的。我撒了谎,所以你不觉得你……”一个湿润的小嗝儿从我嘴里发出,伴随着一串晶莹的唾液,把我和汤姆跳动的阴茎连在了一起,就在离我的脸不到一英寸的地方。
“——好小。”
意识到这一点,唐纳德的心碎成了无数小块。
汤姆把他的老二塞进我的喉咙,就像我是个木偶一样。
他把自己的阴茎顶在我喉咙后部的软壁上,对他强加给我的怪诞、凄惨的呻吟一无所知。
在他长长的抽插之间,我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可以呼吸,然后他就再次插入,切断了我的气源。
只有当他的睾丸顶在我的下巴上时,他才会最终抽出,让我可以喘口气。
他坚持不懈的抽插又从我紧闭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怨恨的泪水,迫使我的脸颊上又多了一枚咸涩的耻辱徽章。
汤姆例行公事般的抽插,无论多么粗暴,我都很容易习惯,但那时我已经不再感到恐惧。
在情感上,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远远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适。
尽管汤姆的龟头每次顶到我的悬雍垂时,我都会全身剧烈抽搐,但我可以承受这种深度。
但让我担心的是,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找到与他的热情相匹配的节奏之前,他在一系列的抽插中逐渐加快了速度。
而我,对这种变化并不感到兴奋。
咕嘟,咕嘟,咕嘟。
我的喉咙听起来就像黏糊糊的,有人正愤怒地把整个拳头塞进喉咙里。
汤姆无情地敲打着,对我投向他的目光视而不见。
就像战场上的士兵在向征服者求饶。
遗憾的是,他没有得到任何怜悯。
他的眼睛仍然紧闭着,我知道他并不是因为内疚才这样的。那只是睡眠和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