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不要尊严,不要信别人,不要自作聪明。”
“你就是毛妈妈给我新找的负责人?”
宋玉珂正听得认真,身后就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她扭头看去。
女人头发吹得蓬,熟悉的吊带亮片短裙,两团白肉几乎要跳出来,过于艳丽的眉眼配上花里胡哨的假睫毛,像是从哪个风俗海报里抠下来的发廊女似的。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廊海报傲慢地抬着头,拿着鼻孔盯着宋玉珂看,“你就是毛妈妈说的宋玉珂?”
看来这就是阿凤了。
宋玉珂刚要开口,那女人就越过人,命令的口气说道:“跟我来。”
整个化妆室很大,路过三排的化妆桌后,阿凤才在最后一列的最角落里坐下来,旁边是个赶忙扑着粉的男人,被负责人催促着换衣服开场子。
阿凤沾了口脂压在下唇中心,细细地抹开,又理了理头发,等旁边的人走了,她才从镜子里盯着宋玉珂看。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白纸卷烟,打在桌面上,“新进来的?”
宋玉珂点点头,“今天刚来的。”
阿凤抬了一下眼,示意宋玉珂坐下来,宋玉珂坐到了墙边的高脚凳上。
“手怎么了?”
“摔的。”
见宋玉珂不准备多说,阿凤扯了扯嘴角,“我也是新人,来这里一个月了。”
阿凤吊着眼睛,垂眼看着她,吐出一口白雾,“为了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先和你说清楚我的底线。”
“我只卖艺陪酒,不卖身的。”阿凤靠在椅子上,“你呢,就负责帮我维系客人,确认场子之前必须要和我说一声,不准帮我私自接场子,凡事以我的意愿为主。”
宋玉珂拧眉,看着镜子里那张花里胡哨的脸,犹豫了一下,说道:“都是赚钱的买卖,你这样,我没多少分红的。”
“一般负责人和艺人是三七分,我给你五五分。”阿凤转着椅子面对着宋玉珂,轻哼了一声:“我爱伺候谁就伺候谁,你要是不想干,就直接和毛妈妈说干不了,回去做个打手捞点油水也够你活的了。”
打手是干危险买卖的,没有负责人来的舒服。
更何况,前脚毛妈妈刚提醒过她,她也不能后脚就撂挑子不干,再说她前两天还差点掉脑袋了,怎么说也不能再上赶着如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