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下,可随着那双手恰到好处的力道,平日会按到酸痛难忍的地方,反而在短暂的酸痛过后涌上熨帖的热意。
很舒服。
他闭着眼睛逐渐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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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新的社畜生涯总算是乱七八糟的开始了。
一段时间后,圣保罗asas的所有人都知道,球队新来的看起来瘦瘦小小不太说话的理疗师,手艺超级好,效果绝佳,排队都排不上。
我结束了今天的工作,没有惊动又一个直接睡着的球员,坐进电脑椅开始趴在桌子上写记录。
等治疗床上的球员一脸恍惚的告别之后,我才锁上门揣着兜溜达到训练场。
我也逐渐在这份工作中体会到了不同的乐趣,像是在玩一种经营小游戏,每做完一次理疗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好感度和声望增加。
归根到底大概是因为遇见的大家都是好人吧。
我听到排球馆内运动鞋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唇角不自觉勾起细微的弧度。
说不定这一次烂系统的失误,也能带来点好的转变。
推开场馆的大门,身穿黑边橘色队服的身影,加速奔跑,起跳。
高高跃起不可思议高度的身影双臂拉开伸展,像一只飞翔的鸟,伸展到极致的手臂重重击球。
“啪!”
那颗三色相间的排球再一次落在同一个位置。
即便没有“dokidoki”攻略的指引,我也立即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兴奋的鼓掌。
飞翔的鸟落在地上,他朝这边看来,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灿烂笑容。
“抱歉抱歉,我又忘记时间了。”
已经习惯了每次见面都要被搓搓头,我背地里屯好了防脱发洗发水严阵以待。
我才不会阻止。
这也算是不经意的接触吧。
而且被顺着的发丝摸摸真的很舒服啊谁懂(。
我在球场边的教练椅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等着他冲澡换衣服再过来和我一起回家。
这是我们一天中除了理疗之外,相处最长的时间。
什么你说晨练?
我赖掉了(理不直气也壮)。
掌机里穿着绿油油套装的金发小人儿到处挑衅,四处的收集材料,沉迷野炊,显然已经忘了等待拯救的公主。
在我踩着盾第五次从山坡上滑下来的时候。
背后传来了熟悉的橘子味,我若无其事收起的耐久度泛红的盾牌,帅气的顺着风从地上飞起,用刚才收集到的箭矢干掉冲过来的多动症蜥蜴。
“很厉害。”
“黑川桑很擅长打游戏呢。”
我们并肩走在路上,听见日向君的赞叹,我黑发下的脸微微泛红。
没反应过来就那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