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屁股遭了什么孽啊,遇上你个祸害”
我还在叫嚷之际,妹妹却早已转头逃跑了,耳垂嫣红,只留下一句“变态!”
我看向胯下昂首挺胸的肉棒,不由一阵苦笑,只能默默尝试自己独立回房。
只是不清楚这么大动静,妈妈怎么毫无所觉。
却不知此刻妈妈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幕诡谲的美景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上的台灯才能带来一丝光亮,但从这丝光亮之中依然可以窥见一副曼妙多姿的身躯。
修长的素指轻抚着下体,宽松的睡衣已然被挣的四散开来。
零碎的灯光下能看到无毛的牝户之上油光滑亮,白嫩的粉蛤和其女儿如出一辙,如果让她的儿子看到必然会直呼基因的强大。
光滑无毛的耻丘之上,湿漉漉的厚软阴唇抵触着白净的细手,软肉蜜壶之中时不时漏出几滴蜜汁,伴随着素手的搓揉,浸湿了大片床单。
雪白修长的玉腿,悬立在空中,白净的足弓蜷缩起来,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主人。
雪色饱满的美乳之中却有一点尖翘的樱红,粉嫩的乳尖如同雪夜中开苞的梅花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折枝。
端庄明艳的脸庞上泛起一抹病态的嫣红,湿软的发丝贴合着俏脸,嫣红的脸庞之上,缕缕香汗在鼻翼之间流淌,急促诱人的喘息声,不时蜷曲的身体无不暗示着春色的到来。
可令人疑惑的即便如此剧烈的动作,少妇的美眸却没有一丝张开的迹象。
美妇的躯体动作愈发激烈,身体不时前倾摇摆,雪白丰满的肉臀不时挺身摩擦着床单,似乎在寻找某处凸起一样,却只能在床单上留下一抹抹水痕。
艳治柔媚的玉体在床被上辗转反侧,整个身体裸露出一种萎靡的绯红,口中不时娇喘,不时低吟,不知在念叨什么东西。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股淫靡的气味陡然四溢,靡红的躯体突然僵直,然后垮塌在床上。
昏暗的房间内也就此陷入了平静。
好不容易拖着伤体回房,我也开始思索起来之后的计划,我打算先借着伤病在家中观察几天,观察有没有其他的异常,以免误判。
而且妈妈既然没有出去的时候,那么异常肯定出现在家里,或者网络远程之类的,那么家里的情况肯定是关键。
我一边练习着把式,一边熬到晚上的晚饭时间,也不知是不是我伤患的缘故,妈妈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点了外卖。
我一边吃着鸡翅一边顺势观察着她们。
妹妹没啥不对,跟平常一样闷头干饭,吃的满嘴油,眼里的幸福都快溢出来了。
妈妈却有点陌生,眼光飘忽不定,几次与我的眼神对视之后,目光躲闪,看我的眼神更是怪怪的,是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眼神。
“这几天我就去学校了吧,我这屁股连凳子都坐不了”我故作委屈地说道“行,小涟你明天去帮他请个假吧”
啊,这么容易吗?
不对劲!
我抬头正好对上妈妈的目光,只见她双目含波,目光柔和,似与平时并无什么不同,只是眼波流转之间那一股莫名媚态始终令我心疑。
我低头不语,默默加快了干饭的节奏。
“喔喔,知道了,”
“哥别抢我的鸡翅,你那边不还有嘛”
“………”
我顶着那股异样的目光,好不容易才熬到吃完,立马赶回了房间,深怕中途被喊到了。
直到回到房间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几天家里就遭此大变,还是说只是我之前没发觉呢?
“唉……”收拾好心情,我躺在床上开始心里默诵合欢秘里的溯晦经,即是为了平复心情,也是为了一观这经文的成效,据说长颂经文可以修真养神,复归自然。
颂念之中,无知无觉间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昏沉的梦中,我好像成了一只蚂蚁,在地下巢穴之中为蚁后搬运食物,一道霞光闪过,我又变成了一只幼鸟,被母鸟喂食,好不容易长大飞行,又一道霞光闪过,我又化作了一只寄居蟹,在沙滩上狂奔,寻找配偶。
我在这些光怪陆离的体验中不停轮回,但每次轮回都会被一道霞光粉碎,继而不知多少次轮回过后,我看到了一道闪烁着彩光的身影,它隐藏在无数梦境的中央,我刚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忽然就惊醒了。
梦中的记忆也迅速淡化,漆黑的深夜里,我突然茫然无措的支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