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谢非羽肩上又猎了头野猪,狗蛋儿恰好提菜归来,看到他,脸上立刻浮起笑来。
谢非羽心头一热,走快了两步,野猪砰地丢一边,一下揽住狗蛋儿。
狗蛋儿抱着他的腰,仰头任男人在自己脸上细细啄吻。
谢非羽扣着狗蛋儿后脑勺深浅亲了一阵,直到狗蛋儿推他,他蹭着狗蛋儿脸颊低声说:“饿了。”
屋子里点了灯,昏黄灯光下,狗蛋儿系着围裙在灶房里忙碌,谢非羽坐在桌边吃豆腐花,甜甜滑滑,却不解饿,又吃了两个馒头。
狗子汪汪汪跑到杜大哥家,将人喊了过来,杜大哥阿兆两个挑着野猪回去,明早一早宰了卖。
进屋只说了声:“还没吃饭?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这就走了。
谢非羽关了大门,过来圈着狗蛋儿细窄的腰,埋头在狗蛋儿脖颈上乱啃。
狗蛋儿停止手中动作,无奈道:“不是饿么?”
夜晚吃的叉烧,狗蛋儿买了一大条,细细切片,放锅里热一热就能吃,香香甜甜的。
晚上谢非羽过分殷勤了些,又是给狗蛋儿打水,又是给他按揉肩颈,手不安分,一会就摸到旁的地方去了。
肌肤滑腻,腰肢细窄,一只手就能包圆,屁股挺翘。
狗蛋儿每晚都被他折腾得不行,还不许熄灯。
次日一早,狗蛋儿怎么也不给他碰。
一身火气无处泄,谢非羽打桩练拳。
狗蛋儿头发一扎被他拉着练了两招,分明是同样的招式,谢非羽一招一式,赫赫生风,孔武有力,一副少年将军模样。
而他,没两招就气喘吁吁。
谢非羽捏了捏他脸颊:“你还得练。”
气得狗蛋儿捶他一拳,他嬉笑着握住人的手往唇边送,一个不留神伸手过来将人圈入怀里,呼吸都变沉了。
狗蛋儿赶紧推开他,红着脸道:“不务正事,你不是说要考科举么,日日如此,如何能考上?”
谢非羽抿唇道:“明年二月才下场,怎么就考不到了?”
狗蛋儿道:“好自信,你不知要未雨绸缪?你单考个童生我可不要你!”
说着哼了声,扭头去洗澡。
谢非羽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怎么也压不住,那马尾一甩一甩的,似甩在他心巴上。
赶紧黏上去,嘴里喃喃着:“别不要我,不可以不要我。”
说话可怜兮兮的,一边说一边帮他提水寻衣服,若不是被推出来,还能帮他按揉洗澡。
练了几招又洗了澡,狗蛋儿一身清爽,擦着头发出来,自己男人围着围裙在灶房里切肉煮饭,勤勤恳恳,心头一热,眉眼弯了弯,凑过去,从身后揽住男人的腰,脸蛋贴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