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大的胸膛将他包裹住,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它融化。
浑身酥麻起来,腿脚也有些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其妙很想,跟谢非羽贴的很紧不偏不移,双手改成搂着男人的腰。
谢非羽眼眸暗了,暗哑声道:“这是荒山野岭。”
狗蛋儿不说话就蹭着他。
谢非羽气息都不稳了。
突然勾住狗蛋儿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狗蛋儿的手伸进他的衣摆,疯狂按揉着。
男人的喘息很重。
肿胀得厉害,一下子握住了狗蛋儿作乱的手,握得很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往下按。
最后闭着闭眼睛,忍过了那一阵欲望。
“回去再说。”
狗蛋儿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男人的眼眸暗了暗,手腕的力度很大,让他死死摁在一个地方。
男人好看的唇形微张吐出浊息,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他。
狗蛋儿脑子一炸,猛地抽回手再也不敢。
男人凑到他跟前咬了咬他耳根,炙热的气息烧得狗蛋儿一缩。
谢非羽回头扛着野猪,树苗挖出来一并扛过去,锄头就暂且埋在那里。
跟在男人身后回去,那只手还是烫得厉害,狗蛋儿心跳也跟着乱了。
忽然压下去,压到了生命力蓬勃的它。
感觉那一刻,谢非羽没想放过他。
莫名有些腿软。
又莫名懊恼,为什么就要将手抽回来呢?再大胆一点。
快到家的山外围遇到了帮他们家放牛的阿兆。
阿兆看到他们怔了怔,很快过来帮忙。
两个男人一起扛猪回家,大灰正吃着青草呢,还不愿意回。
谢非羽让金银财宝陪大灰,到时还得将大灰拉回去。
没走两步遇到了找上山来的周阿头他们,等狗蛋儿走后,周老头越想越不对,一拍大腿,果断带着几个儿子一起上山帮忙寻人。
这下子刚好七手八脚来扛猪,一个个都在赞叹,这么大一头野猪。
这个时辰扛回来的野猪动作很大,吸引了一群人来看热闹。
“这头野猪看着比上一头还要重!”
周老头家儿子道:“肯定比上一头重,我们几个人抬着都费劲!”
许多挑着粪的人都不挑了,放在那里赶紧过来看两眼,看完神情兴奋,赶紧出田淋完菜,赶着回来切点肉。
“没这么快的,杀猪哪有这么快,等等,不急,先淋完菜地,不迟!”
到了家,阿兆连忙去找他姐夫,又是让他们帮忙杀猪卖猪,谢非羽累得很,没这闲工夫,扒拉了几大碗粥,灶房吃饭的桌面上放着一吊铜钱。
谢非羽:“谁的钱?”
狗蛋儿想了想,应该是阿兆放在这里的,帮他放牛喂鸡喂猪,就这样也不拿钱。
谢非羽吃完,在堂屋里先将就着睡一觉。
狗蛋儿心疼他,让他去房间里睡,他也不去。
赶紧进灶房帮他烧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