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莱莱:「你也没少欺负我。」。
「我超乖的好吧,我现在在洗床单呢,昨晚你弄得好湿的。」
宗昂还附赠一张沾有水痕干涸后的床单图片。
热气直冲头顶,温纾莱翻扣手机。
有病!
第20章第20章“如果能把你关起来就好……
时间是个好东西,随着它的推移,余泽帆出轨事件不了了之,旁人对温纾莱的议论也收锣罢鼓。
许是温纾莱的告诫管了用,同在一个学校,她没再见过余泽帆,听说他消失了段日子,某音账号的炫富视频全都删除。她还在校外和田若心隔着人群打过一个照面。
余泽帆和田若心的结局——温纾莱不关心,她忙得很。
温屿年在筑城还要拍半个月的戏,这半个月马燕珍和温广宏就在老家打理着一应事宜。
温广宏自断腿截肢后,亲戚都避之不及,唯恐被借钱,这些年亲情一再退化,趋近于无。逢年过节有几个厚颜无耻的登门拜访,无一不是看温屿年成了明星,想沾沾光。
虽然他们还整不清具体要求温屿年什么忙,但总有一天会用得上这条人脉,有备无患。
“亲戚”这个群体,越长大越能发现其功利性。
温广宏是个敦厚的老好人,顾念亲情说不出重话,马燕珍每次都不给脸面,连礼品带人一起丢出去。
温屿年这些年一年到头都扎在剧组里不回家,一是马燕珍不让他回,怕被有心人找上门,二是他真的很忙,他没有一线大牌那么大的名气,商务活动少,时间都用来进组接小角色磨练演技,三是他不回家温纾莱能踏踏实实住一个卧室。
温家是普普通通的两居室,温纾莱过去住后,温屿年房间的床改成上下铺的架子床,兄妹俩同住一屋了两三年。
一上高中温屿年就申请了住宿,卧室腾给温纾莱,让她能有个私密空间,他周末回家一晚就睡在客厅沙发。
温纾莱深感愧疚,要不是她“鸠占鹊巢”,哥哥不会在自己家还受这种委屈。
……
总之就是老家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马燕珍去厂子办好辞职,阿咻找了靠谱的中介将温家的两居室挂牌出租。
这半个月,温纾莱在北京也没闲着。
不上课的时候就去逛街,给温屿年的公寓添置东西,今天买个懒人沙发,明天买点锅碗瓢盆。
温屿年在北京的公寓是他租的,他又长期泡在剧组,家装比酒店还简洁,温纾莱想过好多次帮他改,他都说没必要,落脚的地方有张床睡就行。
这下舅舅舅妈要来定居长住,温纾莱可算是有正当理由动手装修温屿年那套风格不讨喜的公寓。
一周过去,大小物件都买的差不多了,温纾莱又再去了一次宜家查缺补漏。
宗昂跟班似的推着一个购物车走在温纾莱身旁。
“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就好了,天天都来你不累吗?”
这一周里北京市这几个家具城宗昂不知道逛过多少遍,都该成他第二个家了。
温纾莱也真是个神奇的物种,做那件事的时候换个姿势她就蔫巴巴的极度不配合,一次就嫌累。逛起街来倒跟打鸡血一样神采奕奕。
温纾莱对照着手机备忘录里罗列的清单去看货架上的物品,检查有无遗忘的东西,十分体贴中掺着九分敷衍地回话:“你累的话就先回去吧。”
她本就不用宗昂陪,是他死乞白赖要跟着,然后又抱怨。
“是你更累吧,你现在每天下课就去家具城,再去你哥公寓做卫生。”宗昂一条胳膊搭上温纾莱肩膀搂着她,手掌盖住她手机屏幕,强行夺走她的注意力:“都没空跟我进行深度交流了。”
温纾莱担心他手这么一扣乱触到键盘毁掉她的清单,锁屏,思绪一时没赶上,“什么深度交流?”
“你说呢。”宗昂歪头撞了撞她的脑袋:“昨天我还没——”
他覆到温纾莱耳边话悄声吐出那个字,后面的话就被她捂过来的手扼杀在喉咙里。
她脸皮微红:“你不要讲这些!”张皇四顾,见周围无人才淡了些反应。
宗昂没皮没脸地亲了下她掌心,温纾莱猛地收回手。
“好香,是涂了护手霜吗?”他鼻端余留着一丝香气:“水蜜桃味的。”
和她很适配。
温纾莱就像颗水蜜桃,又白又粉,稍稍一掐就会爆汁。